尼瑪前麵那個臭男人說話小點兒會SHI啊會SHI啊!!吵死了!!!
滿心鬱卒無處抒發,隨著車輛的一個顛簸,連屁股都一下離座又一下砸下來吧唧一聲,擰了擰眉,蛋碎了一地,周大寶正想撿起來,身旁的阿姨忽然捂著唇,臉色很是難看地叫她說:“姑娘,我能和你換個座兒麼,我有點兒暈車。”
她愣了愣,立馬提著包起身,站到一半,想了下不對勁,苦著臉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阿姨,我剛忘了,這邊窗戶打不開,沒法透氣。……請問有哪位靠窗的願意換下座位麼?這位阿姨有些暈車,想開窗透透氣,有麼……”
阿姨的臉色很蒼白,眼睛也眯著,很難受的樣子。周大寶以前也暈車,看她這樣挺擔心的,一邊問,一邊從包裏翻了個裝零食的塑膠袋出來把東西倒掉,然後遞給她。
來回問了幾句,坐在第一排單座的,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說他願意。司機放慢了一點兒速度,周大寶幫阿姨把包提過去,跟人換了,往回走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司機一下刹車,她趔趄一下,扶著座椅背,差點就往陸竟身上倒過去了。
“……”
滿臉血的周大寶掃了一眼對方,發現他根本沒看自己,咬咬牙,沒看見就沒看見唄,那她也當沒發生。小小聲地含糊了一句“不好意思啊”,繼續往自己座位裏擠。
跟阿姨換座位的是個打扮還算斯文,看起來挺壯實,臉上有點兒帶笑的中年男人。她進去的時候,也不知道對方是沒注意,還是轉不過去,愣是腳都沒動,讓她擠著對方的膝蓋,硬塞了過去。
尼瑪,心裏當下就有點兒不舒服了。
可是人家到底是願意照顧下暈車的人,換座位的,那也應該不是神馬壞人,是她想太多了吧。
周大寶皺了皺眉毛,沒出聲。那男人似乎對她的不爽毫無所覺,仍舊大手大腳地坐在那裏,滿滿當當占了一個多座位。她沒說什麼,拿出手機繼續玩自個兒的,也盡量往裏挪著,跟外界隔開一些。
車上其實有點兒吵的,這一路也才過去半個多小時而已,路還很長。鍾敏然跟陸竟的對話在她幫阿姨換座以後就差不多結束了,沒了外界的幹擾,她更加專心地玩小方塊,手指滴滴滴摁得飛快。
過了一兩分鍾,也不知道是實在無聊還是怎麼的,隔壁的中年男子忽然像是好奇了一樣,湊過來問了她一句:“姑娘,你這是玩的什麼呀?”
因為噪音重,她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隔了一會兒,張著口略茫然地“啊”了一聲。對方見狀,又湊過來一點兒,幾乎跟她的臉隔了十厘米不到的距離,呼出的熱氣都噴到她臉上了。
“我說,你這玩的是什麼啊?看著挺好玩的,教教我唄。”
周大寶暗罵了一句,不會是什麼怪蜀黍吧。
於是僵笑了一下,搪塞了一句:“……沒玩什麼。很簡單的,看著好玩而已。嗬嗬。……”
尼瑪前麵那個臭男人說話小點兒會SHI啊會SHI啊!!吵死了!!!
滿心鬱卒無處抒發,隨著車輛的一個顛簸,連屁股都一下離座又一下砸下來吧唧一聲,擰了擰眉,蛋碎了一地,周大寶正想撿起來,身旁的阿姨忽然捂著唇,臉色很是難看地叫她說:“姑娘,我能和你換個座兒麼,我有點兒暈車。”
她愣了愣,立馬提著包起身,站到一半,想了下不對勁,苦著臉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阿姨,我剛忘了,這邊窗戶打不開,沒法透氣。……請問有哪位靠窗的願意換下座位麼?這位阿姨有些暈車,想開窗透透氣,有麼……”
阿姨的臉色很蒼白,眼睛也眯著,很難受的樣子。周大寶以前也暈車,看她這樣挺擔心的,一邊問,一邊從包裏翻了個裝零食的塑膠袋出來把東西倒掉,然後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