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赫奕,今年18歲,現在正獨自一人回家。
我抬頭瞧了瞧漆黑的夜色,真是個月黑風高造人夜呐,再瞥一眼眼前的場景,幽靜的林蔭長路,兩旁的小樹林,正是小情侶幽會的好地方,古有苞米地,今有麥田小樹林,從古至今無論時間地點,都阻擋不了人性的本能的釋放。
跟狐朋狗友們盡情狂歡了一個晚上,被灌了不少酒,腦子暈暈乎乎,回家路上也沒半個人作伴,簡直世風日下,突然瞥見了一個美麗的身影,雖然光線不太好,但我還是一眼瞧見了那兩條大長腿,酒壯慫人膽,我沒想太多就直勾勾地朝她走過去,她背對著我,嘴裏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再也忍不住,伸出爪子狠狠按住她嬌弱的肩膀,她十分敏感,身子一顫,嘴裏發出一聲尖叫,轉過身來的時候,我終於吐了出來。
“啊,小龍蝦白吃了,我去!我最喜歡的牛肉…”看著吐出來的東西,我悲從心來,忍不住罵咧。
被我抓住肩膀當作支點嘔吐的女孩子二話不說一腳把我踹開,捂住鼻子嫌棄道:“你幹嘛啊?”
我俯著頭咳了兩聲,收拾好悲涼的心情,頭也不抬,說:“你...瞎了嗎?沒看見我吐了。”
她吸了口涼氣,沒好氣道:“我好端端的站在這裏,你突然闖過來在我旁邊吐了,還問我是不是瞎了?你狗眼才瞎了呢!”
我嘿嘿笑了笑,說:“狗撒尿不也得找個即粗壯挺拔又順眼的電線杆嗎,我找你這個電線杆撒尿怎麼了?”
說完覺得好像哪裏不對,但我渾渾噩噩的,不想再細加琢磨。
她一聲冷笑:“你才不要侮辱狗呢!”
我猛地抬起頭瞪著她,她被嚇得一愣,然後雙手抱胸不自在地扭過頭別扭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挖下來!”
我眯著眼看著她,這附近光線雖然不太好,但她那兩條雪白的大長腿仍然很顯眼,像會發光的夜明珠,在幽暗的黑夜裏散發著純潔的光芒。
我說:“你長得太醜了。”
然後我又吐了,她氣得跺了跺腳:“從來沒有人說過我醜,你才醜呢!你全家都醜!”
吐完第二輪,整個人輕鬆了許多,仰天長嘯大笑了幾聲,人一喝醉,行為舉止將變得十分難以捉摸,於是我晃晃悠悠走在她麵前,伸出手輕佻地撚住她下巴,道:“醜八怪!”
她明顯沒料想到我的舉動如此大膽妄為,愣了愣神,然後怒不可遏地把我的手打開。
俗話說,哪裏有反抗哪裏就有鎮壓,我也被她野蠻粗魯的反抗所激怒!一個擒拿手就把她拉進我的懷裏。
她反抗,不住地伸腿踹我,我被她踹得極為光火,低沉著聲音道:“今晚我不好好管教你我就不姓林!”
她身形一滯,瞪大了眼睛問我:“你姓林?你叫什麼?”
我在她耳邊吹氣:“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林赫奕。”
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正值我鬆懈下來的時候她突然像我發起猛烈的攻擊,手腳並用連嘴也咬了上來,攻勢太猛我一時未能招架,腳下幾個拌蒜,往後猛退撞在了一顆又粗又大的樹上。
她罵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老娘正愁一肚子火沒地發撒,你倒好早不來晚不來這時候撞在槍口上,我今天不咬死你老娘也不姓林!”
我操,念你是個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還跟我來勁了!還跟我攀親戚...
於是我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反身把她壓在大樹上,這樣的姿勢簡直慘不忍睹,若是旁人看見了,一定是認為口味重的小情侶在親熱,也有人會認為流氓在非禮小姑娘。
她冷冷道:“你放開我,你要是不放開我,我保證你會後悔的,我要你付出代價。”
我哈哈哈笑了笑,當下一巴掌打在她…打在她屁股上,還別說,彈性十足,令人愛不釋手。
她又羞又急:“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啊!”
我低聲道:“我管你是誰,跟我認個錯我就放開你。”
她倔強道:“我又沒錯,憑什麼認錯!啊!你住手啊…色狼,混蛋!”
我渾身發熱,手掌也一片熾熱,一心想著降降溫,於是手掌移到她光滑的大腿上,當時腦子也糊塗,居然認為她的大腿就是夜明珠,哦不,夜明樹,摸上去降降溫十分地受用。
她身體一僵,咬住牙沒吭聲,我嘿嘿笑了笑:“別緊張,別緊張,我就想涼涼手,涼完後還給你。”
她低聲道:“林赫奕,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把我放開。”
我一愣,當下還是識趣地把她放開,傻傻愣愣地瞧著她。
她從隨身挎著的一個包裏拿出一瓶水,狠狠地砸在我臉上,說:“你不是想涼涼手?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