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被我最後的這句話弄的啞口無言,臉上滿是委屈的神情,我現在沒時間管她,對著寸頭男撲了過去,現在他被堵在門口,而教室的門已經被鎖上了,等於是他把自己的後路封死了,我現在又這樣拚命,他害怕的忘記反抗,讓我一把抓隻他脖領子,狠狠的撞在牆上。
可能是因為疼,這寸頭男才想起這是自己的地盤,對著看熱鬧的學生大喊“都給我上!打完我請吃飯!”,就這樣一下對著我撲來好幾個男生,張琳還要幫我攔他們,卻被人一下推倒了,咋說呢,雖然我對張琳很失望,卻無法看她被人推倒毫無反應。
此時我已經被人圍了過來,沒時間多想,握住三棱軍刺照著寸頭男的大腿就紮了進去,這大腿上肉多,一般情況下紮不壞人,除非點背,一下紮在大動脈上。
我這刀紮的一點都不深,頂多進去個刀尖,可還是起到了震懾作用,那幾個學生見我真敢捅人,一個個都止住腳步,我以為他們是害怕了呢,結果其中一個小子說“拿凳子砸他,別靠近他!”。
我心說我艸!抬腿就踹門,可我的速度還是太慢了,一隻胳膊被飛來的凳子砸的發麻,這隻手還是握著三棱軍刺的,一下沒抓緊掉在了地上,這些人見我武器掉了,瞬間就衝了過來,圍著我一頓踹,還把我拖到了牆角,張琳一邊推他們一邊罵。
我沒閑著,不可能忍著挨打,趁著空蕩我抓住一個人的腿,使勁一拽就把他放倒了,之後我手指對著他的眼睛,跟其他人喊“在他嗎打一下試試!我把他眼珠子摳出來!”。
這下,他們立馬停手了,自覺的退後好幾步,張琳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哭著問我有沒有事,我推開她,看著還在嗷嗷叫喚的寸頭男,問“你他嗎服不服!不服在來!”。
這煞筆估計是認為沒被我抓住,他感覺很安全,咬著牙罵“我曰尼瑪!今天打屎你!”,說著他拿起一本書,對我扔了過來,我他嗎沒防備,直接打臉上了,他扔完還對那些人說“上啊!怕個J8!他刀都沒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我刀掉了,左右一看,嗎的,被一個小子拿在手裏,這下我有點慌了,手裏沒有震懾性的武器,我還打個毛啊!就算我跟人家打,也不可能在找到出手的機會,隻能被群毆!
想完,我立馬跑到窗戶邊,用拳頭將玻璃打碎,連滾帶爬的跳到了走廊,這幫人見我要跑,叫喚著就要追來,我也顧不得走廊內學生的眼光了,撒腿就往學校外麵跑,到了校門口,保安還讓我站下,我罵了一句“站尼瑪!傻屌!”,直接就跑出去了。
當跑出去很遠後我才停下,站在馬路邊不住的喘息,今天太讓我僧氣了!太丟人了臥槽!過了能有十分鍾,張琳就把電話打來了,我沒接,直接摔在了地上,嗎的要說這諾基亞就是結實,我這麼使勁都沒摔壞他,給我氣的撿塊磚頭給砸的稀巴爛!
心裏就琢磨在也不搭理張琳了,她愛咋地就咋地,去他嗎的吧,壯小夥都能氣拉稀,不過這件事我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咽不下這口氣,雖然我把那個寸頭男捅了一刀,卻一點沒打消我心中的怒火,我一摸兜,才想起來刀沒了,就去火車站買了一把卡簧刀,有這玩意總比沒有的好,然後又去商店買了一瓶白酒,咕咚咚悶了一大口,我是打算再次殺回華泰職高,喝酒是為了壯膽!
再次回到華泰職高,我沒進去,而是在附近溜達,等天黑了之後,我就繞到學校的後麵,從牆上翻了進去,落地點是一片小樹林,感覺晚上都可以在這裏進行野外的戰鬥,是個好場所。
在樹林裏抽根煙平複下心情,完事拿出卡簧刀對著張琳教室走去,今天晚上非要把麵子找回來,那個寸頭男肯定往死揍他一頓!
到了走廊,我貼著牆壁往那邊一看,現在張琳教室的玻璃已經換成新的了,絲毫看不出有打鬥過的痕跡,而教室裏麵有十多個人,張琳不再,那個寸頭男坐在桌子上跟周圍人吹牛比呢!
我走過去一腳把門踹開,寸頭男一看是我,冷笑著說“臥槽,你可真是耗子舔貓B,沒事找刺激,是不是挨打沒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