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剛才在練歌房有張琳在,我們喝的都很少,基本都是啤酒,現在張琳走了,羅成就說“咱幾個在去喝一頓,剛才不爽”,我一想反正都出來了,而且美術老師應該是幫我請假了,那就一次玩個夠,說著,我們就到旁邊的商店買了一大堆吃的,外加兩瓶白酒,坐在馬路牙子上就開喝。
現在都是自己哥們,也沒外人,我問羅成“現在義和團咋樣了啊?”,羅成嚼著花生米說“不咋樣,除了以前的學校有咱們的人,其他地方都白費,尤其是職高,就算有,也不頂事,人太少!”,羅成說完,咕咚喝了一大口白酒。
我點點頭,這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拍了下腦袋跟羅成說“臥槽,差點把正事忘了,我這兩天看到謝大腳了,還有打虎哥的劉旭!”。
“啥玩愣?你在那看到的?”,羅成一下就緊張起來,我說“在我們學校門口,那天我就想給你打電話來著,可惜手機沒電,完事謝大腳好像還帶劉旭把學生打了,第二天開除十多個人,不過就是沒謝大腳”。
“哎呀,快別提了,那貨打人的確猛,虎哥一下子都被撂倒了!”,徐寒不合時宜的說了這麼一句,當時羅成臉就拉了下來,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這下徐寒才蔫不拉幾的蹲在一邊抽煙,不再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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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成裹了幾口煙,然後說“這消息挺重要的,虎哥一直記著這仇呢,我得告訴他,虎哥可是因為幫咱們才被打的,你多費點心,打探一下那人的資料”,我說“行,明天上學我給你問問,不過我可不敢保證能問出來啊!就我現在這B樣,不挨揍都算走運了!”。
說完,我把剩下的白酒拿過來倒在四個杯子裏,然後說“想當初咱們在一起的時候多風光,現在時代變遷,馬戈壁都完犢子了”,說著,我讓他們把酒杯拿起來,說了句“來!幹一杯!”。
這口酒喝急了,差點嗆到我,胸腔子火辣辣的,緩和後,我就問黑大塊家裏怎麼樣了,他說一般,那些要賬的不怎麼來了,可能看我家是真沒錢,我拍了拍他肩膀,說“梅花香自苦寒來,牛B全靠熬出來,慢慢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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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們四個又閑扯幾句,無非都是研究學校裏那些女同學,誰搔誰不騷什麼的,直到我們幾個酒勁全上來,我們才從馬路牙子上站起,晃晃悠悠的往前走,本來我們打算找個旅店休息,可路過一家火鍋店的時候,突然聽到有女人的驚呼聲,好像出啥事了!
本來我們都沒在意,可當第二聲傳來的時候,我發感覺聲音有些熟悉,仔細一聽,臥槽,這不是我們美術老師的動靜嗎?我往前走了幾步,伸著脖子看了一眼,在前麵的胡同口,有幾個人影在拉拉扯扯的,我喊了一聲羅成他們,然後邁著八字腿往過跑,可能是真喝多了,我他嗎還撞電線杆子上了,這腦袋給我撞的,酒勁都醒了不少。
還沒等我爬起來,就聽羅成說“臥槽,臥槽,那不是你的美女老師嗎!好像有人要非禮她!”,我揉著額頭罵了句“你是煞筆嗎,趕緊上去幫忙啊!”,說完,我就往過跑,現在美術老師還真遇見麻煩了,有三個挺猥瑣的人對她笑嘻嘻的,還拉著她的胳膊,美術老師一臉厭惡的表情,不停的罵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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