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領頭的我認識,正是寸頭男,估計是剛才有人跑出去報信了,而在他的身邊,大概十一二個人,都是學生,此時這煞筆的表情陰沉的不行,其實仔細想想也對,要是我被拿刀追著砍到保安室,也會記住這仇!
他看到我,張口大罵“馬戈壁的,你還敢來,真是沒白等!”,說著,就帶人往我這邊走,手裏還拿著根棒子,我心一下被提了起來,這小子今天肯定會下死手,畢竟對我的怨恨很大,我現在什麼趁手的家夥都沒,要是被群毆,我可就慘了,想著,我趕緊舉起個凳子,然後往後麵退。
張琳也是怕我吃虧,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寸頭男說“你啥意思,上次不是都答應我了嗎,不算數了是不?”,說著,張琳走到我前麵攔住她們,而寸頭男壓根不買賬,冷笑著說“趕緊滾蛋,以前我是想泡你,現在你在我眼裏算個什麼?趕緊滾!”。
我聽他跟張琳這麼說話,一下就急了,罵他“你麻痹你說啥?你在說一句試試!”。
寸頭男顯然是仗著人多裝起了比,大聲說“老子說一句怎麼了?說一百句我也敢,一對煞筆!”,說完,推開張琳就朝我走來,我也是忍不住了,掄起凳子就砸了過去,他還用胳膊擋,給他砸的嗷嗷叫喚,趁著空蕩,我扔掉凳子,直接一個上勾拳打了過去,這一下打的穩準狠,就見他腦袋往後一揚,立馬向後倒去,不過他沒落地,是被身後的人給扶住了。
等他站好身子,捂著下巴就罵“CNM!好疼,你挺陰啊!”,這一下看來打的是真狠,他連說話都不清楚了,而且還往外流了一道血絲。
這一拳打完,我心裏痛快的不行,跟他說“不用你裝比,現在自己滾還來得及,我可告訴你,旁邊教室就是我哥們,羅成,黑大塊都認識吧?”。
張琳也附和著說,“對,你要是識相就趕緊走!”。
寸頭男聽我提起羅成,臉色立馬就變了,看這樣他是怕羅成,而羅成可能也真成老大了。
寸頭男想了一會,然後才說“既然這樣,我給羅老大一個麵子,不過你要是個男人,就出去跟我單挑,咱一次解決恩怨!”,說完,他把手裏的木棒仍向一邊,轉身就往教室外麵走。
我推開張琳,讓她等著,可她不讓,死活都不讓我出去,我說“放心吧,我單挑的能力你也不是不知道,而且人家都放話了,我要是不去,還怎麼混?”。
其實對於寸頭男,我還真不怎麼怕,他體格也不是那麼壯,感覺沒啥太大的壓力。
等出了教室,我倆就在走廊對望著,他說了句“來吧,開始!”,說著對我撲了過來,快到我身邊的時候,還抬起腳打算給我來個飛踹,這架勢感覺很NB,估計是給看熱鬧的同學看的,可卻一點效果都沒,我看著他的一腳飛來,身子往旁邊一閃,然後伸手抓住他的腿,順勢往前一送,就聽“噗通”一聲,他就坐到了地上。
我沒停頓,直接騎在了他身上,掄起拳頭給了他一頓狂砸,這下他又開始叫喚了,說“疼,疼,疼!”,聽到這,我抓起他的胳膊,往後一別,這招是羅成教我的,是格鬥的技巧。
然後我就問“CNM,服不服?”。
他連說好幾句我服,然後讓我把他鬆開,我看他都服軟了,就把他鬆開,不過他站起來後,臉上的表情卻是一點服的樣子都沒,就聽他說“這次不算,剛才我是在熱身,在來一次!”。
我說“我艸,你他嗎跟我開運動會呢?還熱身,這麼多人都看著呢,咋的?跟我玩不要臉?”,他聽我說完,扭頭看了看身邊的人,又看了看我,估計是明白自己有些丟人了,就走進了教室。
而這時候,徐寒他們也得到了通知,帶了一大群義和團的人衝了過來,然後就問“雲老大,你跟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