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就問張琳要去那裏逛,她說無所謂,隻要跟我在一起,去那都行。
我點頭,然後帶著她去了商場轉了一圈,她給自己買了一套衣服,也給我買了一套,可能是她怕我的自尊心受到影響,笑著跟我說“記得以後賺錢還給我!”。
我說“沒問題,這是必須的必!”,同時我心說“張琳對我的好,可不是光拿東西可以補償的,我感覺這輩子,基本上是無法補償了!”。
到了晚上,我倆也沒回學校,直接找了一家旅店住了一夜,當然,那種事肯定也需要做的,而且還坐了五次,這一晚姿勢就歡樂不少,而且當張琳坐在我身上的時候,那種感覺好嗨皮,嗎的一下一下都能頂到底!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都快到中午了,我倆退了房又去街上逛到了下午,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就給羅成打電話,他來了後,我們才一起回到學校,路上的時候,羅成就說“虎哥的一個朋友在一個鎮上開了家場子,好像是做礦泉水的,這馬上就要年底了,生意忙人手不夠,要不咱倆趁著到時候放假沒事,去打工啊?這樣也能鍛煉下自己,還能賺錢”!
我想了想,覺得可行,就答應了下來,最主要的是我跟家裏吵翻了,尤其當我得知我二娘在照顧我媽後,我也放下了心。
到了學校門口,就見外麵有一大群人,年紀都很大,看模樣也不像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等回到寢室,就見徐寒回來了,而且他第一句話就是“根據最新的小道消息,山雞跟他家那邊的人鬧了矛盾,準備帶職高那邊的人去找場子,你們在校門口見到人沒?都是他家那邊的!”。
我點頭,說看到了,徐寒說這就對了,山雞老家在HC縣,離咱們這挺遠。
HC縣我知道,離學校大概有三個小時的車程,不過讓我納悶的是,山雞他家是HC縣的,怎麼跑這裏上學了?還能混成老大,這個比較可疑!
帶著疑惑,我問“山雞他家真不是本市的?”,徐寒說肯定不是,我又問“那咋能混到職高老大的地位?”,徐寒說“聽說他剛來的時候,就把人捅了,還有我也聽說他在老家HC縣那邊也通過人,還會跟人套近乎,所以就當老大了唄!”。
“那王笑和電焊班的老大,都是本事的嗎?”我問
徐寒說“電焊老大,王笑不是,他家更他嗎遠,是別的省的!”
聽徐寒說完,羅成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後說“現在這個社會,就算是本市的,也不見的能鬥過外地人,不過放心,這個學校,早晚是咱們的!”。
我笑了下,說“你這做夢的本事還挺高,上次得罪王笑的事還沒有解決,小心人家偷襲!”。
羅成說“不怕,以後咱們都弄一把刀,要是出去或者晚上寢室有人敲門,隻要敢闖進來就廢了他們!”,可事情真就這麼巧,羅成剛說完,寢室門就被踹開了,我扭頭一看,馬戈壁,正是王笑,不過他是一個人來的,並沒帶起來人,這讓我安心不少。
可能王笑是怕我們誤會,進來就說“都別衝動,我不是來找事的,不管咋說,山雞也跟我放話了,讓我不找你們麻煩,要不然早弄你們了,不過上次的事還沒完,下個周末,咱們城邊見,打架的家夥隨便拿,記得啊,周末下午兩點,我等著你們,不來的都是我兒子!”,說完,王笑就走了,可剛走幾步,他就回頭又說了一句“是城邊的廢棄豆腐場,知道在那不?”。
我說知道,然後王笑冷笑一聲就走了。
他剛走,羅成就激動的坐了起來,罵道“臥槽他馬戈壁的,這不正是個機會嗎,就找機會揍他呢,他還主動來了,他一個外地人,還能在咱們市翻了天啊?幹死他!”,說完,羅成還站起身蹦躂了幾下,然後掏出煙遞給我一根。
我也知道那個豆腐場,可我還是問了一句“為啥讓咱們去那打啊?別的地方不行嗎?是不是他在那邊認識混子?”。
羅成說“不怕他,在那都一樣,這麼多年我羅成怕過誰?誰又怕過我?不行!我得跟虎哥聯係下,這次必須讓他出馬,隻要把王笑整服了,什麼姚麟啊,電焊班老大啊,以後見到咱們,都他嗎變狗!”。
想的倒是不錯,可我還是有些擔心,就說“你先別高興,王笑能讓咱們去那打,肯定是有必勝的把我,咱小心點,別讓人給陰了,要不然臉可丟大了,以後還咋混!”。
羅成還是不以為然,吐了個煙圈後說“放心,我會讓虎哥把老四和瘋子都叫上的,也讓他們幫忙打聽打聽豆腐廠那邊的事!”說完,給羅成興奮的居然唱起了最炫民族風,我知道他為啥這樣,肯定是上次的火氣一直積壓著,就等下周末爆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