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那邊走的時候,羅成就碰了我一下,把嘴巴湊到我耳邊說了一通話,不過音樂聲音太強,我沒聽清。
而我扭頭看了一眼徐寒和黑大塊,這倆小子也一臉的緊張樣,徐寒還好點,不過他卻一直在看舞池中穿著暴露的小姑娘,可當我看了幾眼,就覺得不咋的,那跳的是什麼J8舞蹈啊?就是搖頭晃腦的。
青青姐帶著我們走到一個環形沙發旁邊,沙發前麵的一張玻璃茶幾,在沙發上還坐著六七個人,三個男的,四個女的,其中有一個男的年紀挺大,大概四十多歲,是個平頭,而另外兩個就都是年輕人,跟小雪姐差不多大,剩下的四個女的也一樣,都很年輕。
而在這四個女孩中,也有小雪姐認識的,跟她們打了聲招呼,接著青青姐就跟那個中年人介紹下我們,說這是小雪,其他的是四個小老弟。
那個中年大叔對著我們點頭笑了下,然後就指著一邊的沙發,說“隨便坐,隨便吃喝,隨便玩!”,我們答應一聲,然後就坐下。
畢竟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我們四個坐在這感覺很不自在,茶幾上的酒沒打開幾瓶,倒是那些水果被我們吃了不少,而我們四個的目光,也一直沒離開舞池中那些年輕小姑娘,其中有一個長發穿著淡藍色衣服的女孩,好像吃藥吃嗨了,在那搖的最瘋狂,還跳到一旁的沙發上跳,邊跳邊脫衣服,她身邊還圍了一群男的,趁機吃她豆腐。
也不知道咋了,看到這,我居然他嗎的硬了,羅成也一個勁盯著那邊看,還說“嗎的咱們要是會跳就好了,必須過去吃下豆腐!”。
之後,小雪姐她們就站了起來,說要去舞池跳一會,還讓我們也去,當然,我是肯定不會跳的,也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說不去。
小雪姐也沒多勸,就跟著他們走進舞池,而小雪姐跳的還真不錯,還有青青姐,一看就知道常來這種地方,跳的可猛了,而且還有很多服務生跟她打招呼,我還看到青青姐摟著一個服務生說了幾句話,我們也不知道說啥了,反正那個服務生點點頭,就對著一邊走去,然後拿了一瓶酒過來,說這是青青姐讓拿的,是好酒,就是兌過水,一杯要300!
聽到這價格,我他嗎當時就陣亡了,臥槽,先不說青青姐是有錢人,可這兌過水的酒居然賣300一杯,都趕上搶銀行了,何況服務生還拿來的是一瓶,這要多少錢?
服務生可能是看出我們臉上的不自然,就笑著說“放心吧老弟,青青姐是老顧客,總來這玩,這酒不要錢都可以的!”,說著還拍了拍我肩膀,然後繼續說“老弟長得不錯,真要是被這裏那個富婆看上,那你可一步升天了!”,說完把酒放在茶幾上,他就走了。
就因為這服務生的一句話,就讓羅成抓住了話茬,趴在我耳邊一頓笑,還說你要牛比了,徐寒也跟著起哄,說你還開毛網店啊,讓那個青青姐給你聯係個富婆,嗎的我們也能跟著沾光!
我罵了他倆一句,說“滾犢子,人家富婆都喜歡身體強壯有力的,就我這樣,你覺得行嗎?我看羅成和黑大塊倒是不錯!”,羅成無所謂的說“我倒是想啊,就怕人家富婆看不上我!”,不過黑大塊就不行了,這小子很不好意思,一個勁說這地方不咋的,咱們走吧!
其實我們的擔心和緊張都是多餘的,時候才知道,這地方除了女的愛吃虧,像我們這樣的人,是沒人找事的,而且來這地方玩的人,要麼是有錢,要麼是有權,沒權沒勢你就算進來了,敢找事那等於找屎!畢竟在這麼繁華的城市開這麼大的娛樂場所,老板的背景也肯定不一般!找事的人那是煞筆!
後來一直玩到半夜,小雪姐才說走,那三個男的還好,剩下的四個女的就不行了,喝的不成人樣,等出了魔鬼夢工廠,小雪姐就幫我們攔了一部車,說以後有事給她打電話,我點頭,說知道。
回去的路上,我們就討論有啥感覺不,司機看我們聊的火熱,也加入了進來,還說以前他經常看到在夢工廠外麵有人火拚,最低都十多個人,警察來了都不管用。
等下了車,羅成就問我“你那個小雪姐和那些女孩,今晚都去那啊?”。
我說“小雪姐有對象,應該會去陪她男朋友,至於那個青青和其他女孩,估計就跟那幾個男的去賓館了唄!”。
羅成搖著頭歎了口氣,說“馬戈壁啊,我看那幾個妞喝成那樣,真想挨個跟她們來一次!”,我笑了笑,說“以後你混牛比了,也會有那麼多女人玩的!”,羅成咬牙,說“那是必須的!我老子可是野戰軍的營....”,說到這,羅成突然不說了,不過我心裏還是一精,以前從沒聽羅成提起他父母是幹啥的,從他這句話分析,難道他爹是軍隊的人?
至於到底是不是,我很聰明的沒問,因為羅成是我兄弟,他不想說的事,我們誰都不會問,這就是兄弟間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