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們為什麼跟來?越來越不聽話了!」
霍離看了小白一眼,沒說話,張玄立刻揪起小白脖子上的毛皮,把牠重重丟進車裏。
「你要搞清楚狀況,小白是你的寵物,不是你的主人!再不聽話,我立刻棄養這家夥!」
霍離嚇得連連點頭,也乖乖上車坐好。被揪痛了,小白喵嗚一聲,跳到霍離腿上,氣憤地來回踩貓步。
「原來你叫張玄。」
聽了聶行風的介紹,櫻衣笑著跟張玄到招呼:「你好厲厲害,連玉越家的式神都被你打敗了,不過他很凶,沒拿到東西,一定不會善罷罷休,請你們隨我回家,讓聶先生魂魄歸位後,一起商量怎麼對付他。」
張玄看看聶行風,問櫻衣,「妳這麼巧趕過來,不會也是為了五圓吧?老實說,我們手上根本沒有那枚硬幣,即使如此,你們還肯歸還我家董事長的身體嗎?」
「你們沒有?」櫻衣一愣,隨即笑起來,「有關五圓的事說來話長,裏麵許多內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如等見了我爺爺後,讓他老人家跟你們說吧。至於聶先生的軀體,我們當然會歸還,我們神宮司家族是相師世家,可不是盜賊噢。」
聶行風點頭應下,約好明天去拜訪,李婷受了驚嚇,需要回去好好休息,而且這麼晚去拜訪也很失禮,櫻衣沒勉強,隻是說魂魄離體不是好現象,讓他別拖延得太久。
正說著話,突然啪地一聲低微輕響傳來,聶行風臉色一變,連忙轉身向樓房跑去。
黎緯怡歪倒在一樓的樓梯口處,手裏握著剛才威脅張玄的那支槍,槍口對著自己的心髒處,手指呈扣扳機狀,臉上露著詭異的笑,心口上果然沒有血液流出。
張玄上前摸摸他的頸動脈,搖搖頭,「死了,看來就算不流血,也一樣可以死人的。」
櫻衣氣憤地叫道:「一定是玉越家的人做的,他們向來喜歡草菅人命!」
「可是,看上去好像是自殺噢。」
「也可能是偽裝成的自殺。」聶行風若有所§
聶行風笑了笑:「其實我倒有個大膽推測,既然大家都沒有拿到手,那硬幣一定還在警方那裏。」
「如果是那樣,我應該推算得出來。聶先生,你手上真沒有那枚硬幣?」
「那硬幣對我來說半點用處都沒有,我如果有,一定馬上交出來,免得引火上身。」
神宮司正人花白眉毛挑起,櫻衣忙說:「爺爺,說不定是警視廳那些人用什麼手段把東西藏起來了,請讓我去詢問一下。」
神宮司正人點點頭,「去看看也好,說不定是我們忽略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