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達利創作了可能是他最重要的作品——《記憶的永恒》,畫了幾塊熔化的表,一塊掛在枯樹枝上,兩塊放在木箱上,還有一塊放在一個像胚胎一樣的奇怪生物上。本來應當是固體的表卻像液體那樣流動,無生命的表放在象征生命的胚胎上,幹枯的樹枝生長在光滑的立方體上……這幅畫中充滿了矛盾,它的名字更是矛盾的集中體現,記憶是短暫的、可變的、相對的,永恒則是不變的、絕對的。正是用這一係列矛盾與衝突的結合,達利把局部的真實和整體的荒誕不稽巧妙地統一起來,描繪了一種超越現實、違反邏輯的場景。此外,達利還創作了預言西班牙內戰的《內戰預感》和《夢》、《怪物的發明》、《悍婦與月亮》、《那喀索斯的變態》等作品。
輝煌歲月
為了躲避西班牙內戰和二戰,達利曾輾轉於意大利、法國等地,最終於1940年來到美國。在美國,達利獲得了極大的成功,他不僅繼續自己的繪畫事業,創作出了《美洲詩情》、《醒前一秒鍾因蜜蜂飛繞石榴所做的夢境》、《死肉複生》、《地理政治看到新人誕生》等作品,還有著名的以妻子加拉為模特的《原子的麗達》。達利對自己的妻子情有獨鍾,創作了無數以加拉為模特的作品,他曾說過:
“畫著加拉,我就崇高!”不過在所有這些畫作中,《原子的麗達》有著特別重要的地位。這幅畫創作於1949年,達利由於此時剛剛爆炸的原子彈而認識到核武器的驚人威力和對人類生存的巨大威脅,出於對和平的向往,他創作了這幅畫。達利這次舍棄了一貫的風格,加拉化身為古希臘神話中斯巴達王迪達雷斯的美貌妻子麗達,以一種美麗與神聖的形象出現,畫麵充滿了寂靜與慈愛。由於特別喜愛,達利一直把這幅畫留在自己身邊,直到他去世後,這幅畫才被陳列在美術館中。
在繪畫之外,達利的身影也出現在當時藝術界的各種場合。達利拍電影,為芭蕾舞劇創作劇本,設計布景、服裝乃至道具,為文學作品繪製插畫,不僅為他最鍾愛的《堂吉訶德》繪製了大量插圖,甚至還在1967年為毛澤東詩詞製作了8幅銅版畫。此外,他還創作了大量雕刻藝術品,並設計了服裝、商品包裝、珠寶工藝品,出版了自傳和《一個天才的日記》以及大量的畫集。
1946年,達利返回西班牙並定居下來,但是依然滿世界地去舉辦各種展覽,展出自己的繪畫、雕塑等作品,當然,還要賺錢。在取得成功之後,達利開始著手籌建達利博物館,這時的他已經可以在藝術界呼風喚雨。很快,美國克利夫蘭就於1971年成立了第一座達利博物館,而建在家鄉費格拉斯的最大也是最為重要的一座達利博物館也於1974年揭幕。不過達利一直沒有放棄對藝術的追求,在晚年時,他開始對攝影感興趣並拍攝了大量作品,比如他曾把貓和牛奶一起拋起,同時自己騰空跳躍,好拍成一張超現實主義照片。同時他也開始反思自己過去的藝術創作,開始對超立體主義的探索與實踐,從米開朗基羅的作品中汲取營養,創作設計一些新主題,比如有名的《米開朗基羅的奴隸》。
1931年,達利創作了可能是他最重要的作品——《記憶的永恒》,畫了幾塊熔化的表,一塊掛在枯樹枝上,兩塊放在木箱上,還有一塊放在一個像胚胎一樣的奇怪生物上。本來應當是固體的表卻像液體那樣流動,無生命的表放在象征生命的胚胎上,幹枯的樹枝生長在光滑的立方體上……這幅畫中充滿了矛盾,它的名字更是矛盾的集中體現,記憶是短暫的、可變的、相對的,永恒則是不變的、絕對的。正是用這一係列矛盾與衝突的結合,達利把局部的真實和整體的荒誕不稽巧妙地統一起來,描繪了一種超越現實、違反邏輯的場景。此外,達利還創作了預言西班牙內戰的《內戰預感》和《夢》、《怪物的發明》、《悍婦與月亮》、《那喀索斯的變態》等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