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被阻攔,王傳世沒有驚慌什麼,而且他也沒做什麼犯法的事情。
“大膽,”帶頭壯年臉色一黑,眼中浮現出一絲寒芒,喊道:“馬上把這伶牙俐齒的家夥,給我穿起來,嚴加拷打。”
“這……”那些護衛紛紛楞到原地,就這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抓人,並非他們做事的本意。
“你們都還傻站在那裏做什麼?要知道六世子即將成親,到這個關鍵的時候,如果出什麼意外,你們可以承受這樣的後果嗎?”那個壯年大聲喝道。
“遵命……”這麼大的帽子扣在腦袋上,那些護衛立馬不敢再遲疑什麼,紛紛對著王傳世走上前。
這時王傳世的表情,同樣是變冷了。
“都給我停下來。”
當王傳世打算出手,準備教訓那個壯年時,身後有幾個人出現。
共有三個人,而兩側是兩位親信,當中是一個壯年,穿的是月白寬鬆的衣袍,氣度盡顯高貴,並且散發出一股莊重之色。
“拜……拜見家主。”
那群打算去抓王傳世的護衛,這時看見身穿月白衣袍的中年之後,立馬跪下施禮。
“都站起來吧。”那身穿月白衣袍的中年人,擺手叫些護衛站起來,而後看了一下要抓王傳世的壯年,開口說道,“路燃長老,不知道他犯下了何等罪過?”
“稟告家主,這家夥偷偷摸摸的,明擺著就沒有什麼好心思,於是我打算把他抓回去去嚴加拷打,看一下他究竟有怎樣目的。”路燃開口說道。
“亂來。”身穿月白衣袍的中年突然冷喝一下,說道:“路燃長老,不知道我寧家乃虎穴亦或是狼窩?他既沒有進到我寧家裏麵,二沒有做損傷寧家的什麼事,你這瞎扣上什麼罪過?”
聽見家主的喝斥後,路燃並未出現驚慌之色,反倒開口反駁說道:“家主,要知道六世子與小姐即將就要成親了,到這個關鍵的時候,因為防止有人來搗亂,我認為有這個必要把所有可疑的人都給抓起來。”
“路燃,你這是到教我怎麼當家主嗎?”身穿月白衣袍月的中年人,散發的氣息立馬變冷。
路燃著急搖動著腦袋。
“讓開。”身穿月白衣袍的中年人,冷漠的一擺手。
“行。”路燃微微頷首,在走的時候還開口說道,“正巧六世子邀請我一起喝茶,那我就過去了。”
話畢,路燃直愣愣的走了。
“真是要氣死我來了,那個路燃隻是我寧家一個客卿長老罷了,竟然這樣無禮,真是太肆無忌憚了。”
“哼,這不都是由於他坐上六世子的大船了。”
那身穿月白衣袍中年人身旁的二個親隨,看到路燃走開的身影,臉上盡顯憤慨之色。
“都不要說了。”那中年人擺著手,攔住他們接著說完,而後看著王傳世,難為情的說道,“小夥,鄙人寧家的家主寧遠安,這個事情確實是我寧家的問題,還請你不要見怪。”
“沒有關係。”王傳世擺了擺頭,他乃寧家的家主,現在已然賠禮,而自己也沒有計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