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陸勳有些遲疑,這時候的腦子卻是在飛快的運轉,突然想到了好的說辭,便馬上接著道,“這隻是一小部分的彩禮,那位月兒姑娘對嫁入我府上還是有些遲疑的,所以這二十枚銀珠隻是表達我的誠意的,並不是全部的彩禮。”
柳雲嵐也皺了皺眉,這人什麼話都能圓回來,若是今日不能揪出他的錯處來,怕是回去了,祿叔都要替他說好話了。
“口說無憑,那姑娘家的人都說這二十枚銀珠就是你給的全部的彩禮。”
找不到人,柳雲嵐隻能拿這彩禮說事了。
似乎發現了柳雲嵐也沒有別的好說了,才會一直揪著彩禮不放,劉陸勳馬上彎腰作揖,“柳小姐教訓的是,這事情的確是我沒有考慮周到,才會有這樣的誤會。”
說完,他轉身看著楚墨非,也作了一揖,“若是因為這事情才讓這位姑娘一直對劉某有偏見的話,劉某這裏向姑娘賠罪了,還請姑娘回去之時代劉某向月兒的父母說聲對不住。”
難道這事情就這樣了?楚墨非的眉頭皺得死緊。
盡管劉陸勳這麼說,但是她知道,月兒一定在這裏,如果她不管的話,月兒以後就隻能在這裏過完下半生。
月兒的父母找不到女兒,往後也隻能是以淚洗麵,痛苦的過完一生。
而那還躺在床上的那木雲,自己給了他希望,現在卻又掐碎了這份希望,沒了信念的支持,他大概寧願這樣在床上躺著,不死不活的過下去吧?
“姑娘,若是你想明白了,就請回吧,今日之事,我不會告訴父親大人,我們,也就當不曾發生過這事情。”劉陸勳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卻在這時,那邊關著的房門突然被打開,裏麵走出來一個帶著麵具的黑衣人。
“保護小姐!”祿叔開口說著,他身後的人馬上上前圍在了柳雲嵐的身前,而他卻是護在了楚墨非的身前。
那黑衣人隻是停了一下,便走到楚墨非的麵前,然後跪下行禮,“啟稟公主,這間屋子裏麵有張檀木桌,桌上的硯台是個機關,向北扭轉便能打開密室。”
聽到黑衣人的話,劉陸勳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他趕忙喊道,“有刺客!來人!抓刺客!”
“閉嘴!”柳雲嵐開口嗬斥道,“什麼刺客!這明明就是公主殿下的暗衛!”
公主殿下?
劉陸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轉過頭看著楚墨非,卻又搖了搖頭,“柳小姐,公主,公主今年十四歲,這位姑娘的身形……”
“這位是南楚的嫡公主。”柳雲嵐根本沒有看劉陸勳一眼,一臉淡然的說出這句話來。
祿叔馬上讓人按照那黑衣人的說法,過去打開機關,果然發現了密室。
看到了密室入口,楚墨非趕忙衝了進去,裏麵高床軟枕好不舒服,那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的正是楚墨非擔心了半天的月兒。
“這……”劉陸勳有些遲疑,這時候的腦子卻是在飛快的運轉,突然想到了好的說辭,便馬上接著道,“這隻是一小部分的彩禮,那位月兒姑娘對嫁入我府上還是有些遲疑的,所以這二十枚銀珠隻是表達我的誠意的,並不是全部的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