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辛苦呢,若是日後真的能如公子所說,那今日的辛苦也是值得的。”姚媽媽說著,拉了拉身上的衣裳。
楚墨非這才發現,她今日穿的倒是端莊了不少,不似那天晚上。
“媽媽,咱們閣子裏有多少姑娘是不打算賣身的,回頭您幫忙清點清點,不過你要跟她們說明白了,不賣身必定是要賣藝的,這藝我是可以教,隻是練習過於辛苦,讓她們想想清楚。”楚墨非開口說著。
原本還跟在身邊的姚媽媽突然就停下了腳步,愣住了,“您說,不賣身?”
楚墨非點點頭,“嗯,不想賣身的話就學藝,看她們自己選擇。”
姚媽媽看著楚墨非,心裏原本還有些擔心,現在卻是慶幸自己做了如此明智的選擇,或許楚墨非真的能如她所說,不賣身就能讓她們的生意好起來呢?
交代完了許多,天色漸漸漸的暗了下來,楚墨非這便轉身去了豔春樓,門口迎客的姑娘早已經換了人了,看到楚墨非,便如一灘爛泥一樣就要往上貼。
楚墨非也不拒絕,任由那肉呼呼的大胸脯蹭著自己的胳膊,倒是跟在身後的雨落一陣惡心。
“美人兒,去把媽媽請來,本公子今日有了中意的人選,改日再來臨幸你啊!”楚墨非說著,伸手挑起了那女子的下巴。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姑娘也不多說,吩咐了一聲稍等,便轉身往裏麵去了,一邊走一邊扭動著腰肢,若是經過一些客人,有人伸手,她也不避諱,任由那些人揩油。
等到老鴇過來看清楚楚墨非的臉,臉上的笑容更加濃烈,“喲,我當是誰,原來是公子你啊!”
楚墨非也跟著笑了起來,“虧媽媽還能記起來我,真是榮幸啊!”
客套了半晌,那老鴇這才開口道,“剛才聽說公子你今日又中意的人選了,不知道,是我們豔春樓裏哪位姑娘如此有福氣,能伺候公子啊?”
“嘿嘿,此事說來慚愧,”楚墨非笑的滿是尷尬。
“本公子傾心於那微塵姑娘,那日本想拍得初夜,與姑娘一度春宵的,可誰知竟然有人財力那般雄厚,我不得不忍痛割愛,隻是近日還是對姑娘思念的緊,這才想著來一親芳澤。”
老鴇臉上帶著笑,心裏卻是嘀咕著,現在說的好聽,當時還不是覺得那人能繼續出價,這才偷偷摸摸的跑來跟自己談生意麼。
雖說這個初夜她的確是賺了不少,但是也有一半的錢歸了麵前這人,他可是真正的空手套白狼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公子你怕是要失望了。”雖然心裏一陣嘀咕,那老鴇的臉上卻還是依舊帶著笑的。
她伸手撫了撫發髻上那朵鮮豔的大紅花,這才開口道,“公子你有所不知,那日初夜拍賣之後沒多久,就有人來贖微塵姑娘了,當時我這裏呢,於公子的錢也收了,人也已經送過去了,可是那人卻不計較,說是他自己會去於公子府上領人,那我就沒有再去理會了。”
“說什麼辛苦呢,若是日後真的能如公子所說,那今日的辛苦也是值得的。”姚媽媽說著,拉了拉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