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非瞪大了眼睛,看向麵前的兩人,這裏麵似乎還有故事啊!
張生也跟著歎了口氣,這才看向慕景行,“好,娟兒同意,那我就說了,隻是希望,這事情我說了,幾位還請不要宣揚出去。”
楚墨非用力的點點頭,她隻喜歡聽八卦,卻沒有興趣傳八卦,尤其看那張生的樣子,這事情對身邊的女人,一定是不好的事情。
“這事本皇子自然沒什麼興趣到處去說,你們放心便是。”尉遲烈也馬上開口保證著。
見幾人都做了保證,張生這才開口講了起來。
原來這娟兒跟張生,本就是兩情相悅的,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卻沒想到那禮部尚書不知道何時見到了娟兒,便想要收作小妾。
這事情兩家人自然是不肯的,雖然不是什麼富貴人家,卻也是盼望著自家的孩子過得幸福,誰願意做人家小妾呢?
隻是不曾想那禮部尚書並不是什麼好人,便是在夜晚將兩人擄了去,當著張生的麵,毀了娟兒的清白。
知道這事情後,娟兒的家裏便想著讓她進了那尚書的府,反正這清白毀了,別說張生家,任是任何一個好人家都不會接受這樣的媳婦的。
可誰知道,那禮部尚書卻並未將娟兒接進府,而是直接送去了煙街柳巷。
得到消息的張生馬上去了哪裏,幾乎是散盡了家財,才將娟兒贖了回來,也是因為這事情,張家的老母一氣之下撅了過去,醒來後便半截身子都不能動了。
而這張生燒得一手好菜,本就是在酒樓中做著大廚,有著不少的收入,也是因為這事情,那禮部尚書便在各個酒樓都放下話來,誰要是收張生,就等著關門吧。
這才逼不得已,兩人到了這裏,搭了個簡便的小攤子,才能勉強糊口。
即便是張生的手藝不錯,奈何這小攤子也不能定價太高,又有陸源遠這樣的人成天來搜刮錢財,日子自然是過得緊緊巴巴的了。
聽完這些,楚墨非氣的一巴掌拍在了桌上,“這老禽獸!”
她說完話過了許久也不見有人搭理她,這才看向眾人,而眾人也正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她。
楚墨非這才收起了站在凳子上的一條腿,放下了插在腰上的手,緩緩的坐了下來,小聲的開口問道,“我剛才,是不是太激動了?”
慕景行搖搖頭,“激動是正常的,尉遲皇子也挺激動的。”
楚墨非看了一眼那胸口不斷起伏的尉遲烈,這才又看向慕景行,“那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他激動,也沒見他附和我啊。”
“那是因為,禮部尚書,如今也不過是二十七歲,可逆剛才叫人家,老禽獸。”慕景行一字一句說的清楚。
楚墨非皺了皺眉頭,一般這種事情不都是那種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做的嗎?年紀輕輕的,什麼姑娘追不到,還用得著強搶民女?
不過這話她倒是沒有說,隻是梗著脖子開口道,“二十七,那對我來說也是老禽獸!沒毛病!”
楚墨非瞪大了眼睛,看向麵前的兩人,這裏麵似乎還有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