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不曾想到,自己和楚墨非化險為夷之後,受到傷害的人卻是慕小曉。
一想到了這裏,尉遲烈的心下就按耐不住的自責了起來。
尉遲烈將眼眸之中的疲憊之意掩蓋下來,望著眼前沉重的雍親王和滿臉擔憂的楚墨非,恭敬的行下了禮節:“雍親王,長公主。”
“不必多禮。”楚墨非輕緩的開了口,讓出了距離床榻旁側最近的位置:“你快來看看小曉的情況吧,小曉她中了北魏的毒!”
尉遲烈猶豫的望向了雍親王,在看到了雍親王衝著自己點下了頭之後,方才垂下了頭來,喃喃道:“謝親王恩準。”
至於此時,尉遲烈就沒有任何的耽擱,匆促的朝著那床榻之側走去了。
他跪在了慕小曉的身邊,用手附在她的手腕之上探了探慕小曉的脈搏,就試了試她幾分高熱的靈台,一瞬之間,尉遲烈就恍然大悟。
“原來,是瑤花之毒。”尉遲烈輕聲的感慨道。
“瑤花之毒?”楚墨非重複著這兩個字眼,似是反應過來了什麼,試探性的詢問道:“北魏的瑤花,可是大雍的薄釉花?”
“是。”尉遲烈點下了頭來,衝著楚墨非和雍親王解釋道:“瑤花之毒顧名思義,是用瑤花煉製的,瑤花的花心本身就有毒,簡單的挑煉,就可以製作成毒藥水,塗抹在刀尖,利器上麵。”
聽聞了尉遲烈的解釋,楚墨非仿佛得到了希望一般:“既然知曉是瑤花,那你可知曉這毒的解藥?”
尉遲烈聽聞了楚墨非的話,呆愣了一分,終是搖了搖頭:“瑤花之毒在北魏十分常見,我那裏亦是備著些許的瑤花毒的,隻是……我來到了大雍這麼長時間,早就不曾有解藥了。”
似是被擊垮了最後一道防線,楚墨非躊躇了一下,險些跌倒。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可以救慕小曉了嗎?楚墨非著實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她望著眼前的人,見尉遲烈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就此悄然的開口道:“這毒多久之後會使人亡命?如若……如若現在快馬加鞭的去北魏,是否有可能在毒發身亡之前取回解藥?”
“不敢保證,這毒是看體質的。郡主畢竟是一個女人,不一定能夠抗得到那個時候。”尉遲烈就此回答了楚墨非的話語,心下也同時做了一個決定:“我倒是還有一個辦法……隻能試試這個辦法了。”
見尉遲烈自己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楚墨非一時之間也有一些不可思議:“什麼辦法?”
尉遲烈幾分沉重的望著眼前的人,就此悄然的開口道:“這瑤花之毒的解藥,我雖然不能具體的知曉是什麼配置而出,可是卻也知曉,北魏之毒離不開蟲草相解。我想自己配一配這解藥,我那裏還有瑤花之毒,到時候一試,就可以知曉有沒有用了。”
雍親王聽聞了這個提議之後,稍稍的沉澱下來了思緒。
可是卻不曾想到,自己和楚墨非化險為夷之後,受到傷害的人卻是慕小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