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全是柳管事調查的。”木雅歌故作不知,微微一笑,將計就計的抬起白玉般的手腕,隨心所欲的扯著段小樓臉頰朝兩邊拉,直到段小樓赤牙咧嘴才慢悠悠給她揉了揉:“所以段郎的多與柳管事學習才是。”
“為夫若是打理有序,娘子可有何獎勵?”
段小樓毫不錯過大小姐主動送上門膩嫩柔荑,反手一握,白皙臉頰在大小姐手心中蹭了又蹭,不懷好意的司馬昭之心通過炙熱眼神赤,裸,裸展現出來。
“不知段小樓想要何物?”木雅歌心領神會,勾唇淺笑。
得了空閑的一隻手遊移至段小樓下巴處,指間來回摩挲,似挑逗似暗示,成功將段小樓撩撥的心猿意馬,妄想一親芳澤之時,又不解風情的阻了那湊過來的小嘴:“段郎,這是要白日宣淫嗎?”
“怎麼!不給啊!?”段小樓頓時凶巴巴道。
她都被大小姐由上到下,由裏到外吃了個通透,現在親個小嘴咋還幹了呢?
“妾身怎敢佛段郎之意呢?”
她那點小心思哪能瞞過久經商場的大小姐,為了安撫夜夜丟盔棄甲,輸的一敗塗地的夫君,大小姐微微一笑,大方施舍一個淺吻與她。
段小樓豈願意淺嚐輒止,滿身燥熱的她欲在書房進一步深入發展,可正在為娘子寬衣解帶的春之手又再一次被無情阻礙了。
段小樓心存不滿,惡狠狠的瞪眼過去,大小姐卻已翩然邁步至門口,目光緊追不舍,便見大小姐回眸淺笑,不點而紅的誘人櫻唇無聲上下開闔幾次,段小樓卻不難讀出她口語。
“段郎何時吃下吳家,妾身何時任由段郎采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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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舞細語中帶著如此掩不盡的魅惑酥骨之意,段小樓心神俱醉,木雅歌更是火上加油誘惑似單眨一隻明眸,低低道一句:“段郎切莫讓妾身等太久。”話落,離去。
段小樓隻覺一股熱血湧上心頭,渾身充滿幹勁,一頭紮進大小姐為她整理經商要政中,孜孜不倦起來,隻為不久之後成功吃掉大小姐!
柳府主人於濃情蜜意,吳府家主焦頭爛額。
大病初愈的吳乾此刻不顧管家的阻攔,正持著虛弱的身子,滿目凶神惡煞的闖進吳家公子吳薑寢臥之中。
忽傳出一聲刺耳的女子尖銳叫聲,隨即便是吳乾鋪天蓋地的怒罵。
吳薑瞟了眼縮在床角,極力用被褥掩著赤身的驚慌女子,頗為頭疼看了看氣的一臉鐵青的吳乾:“爹,下次尋我,著人傳話便是,好好的一場魚水之歡就這般被你攪黃了,可不是罪過?”
“你這個孽子!”吳乾怒火中燒,揚起杵起的拐杖狠狠朝吳薑砸過去,嚇得床上女子立時花容失色怪叫一聲,吳薑抬臂一接,輕而易舉的將吳乾手中拐杖空手奪了過去。
“你你你···孽子!”吳乾怒火攻心,捂住胸口,猛地連連咳嗽。
吳薑見狀,猝然掀被疾步到他身前,端出為人子該有的孝心,一邊為他順氣攙扶他坐下,一遍笑臉相勸:“好了好了,都是兒子不是,你老也別動氣,氣壞了身子兒子心疼。”話罷,給床上瑟瑟發抖的女子一個淩厲眼神,女子識趣匆匆下榻,胡亂著衣出去了。
半餉後,吳乾的氣終於順暢,看向吳薑的眼神依舊是餘怒未消:“你個孽子,整日就與一些不清不楚的下作女子來往,祖上積德,好不容易讓你得了個進士,你竟自主主張的以病告推,你就是成心想要氣死你老子才是真!”
吳薑無所謂道:“做官整日被百姓芝麻小事纏身,哪有經商縫遇各種人精來的有趣,比如說咱們成陽縣的木雅歌。”
說起木雅歌,吳薑掩蓋不住眸底讓人倍感不適的貪欲。
吳乾則是全然相反的深惡痛疾:“別提那個狼子野心的女人!這幾個月她暗下動作哪一個不是想吃掉我們吳家,企圖在成陽稱王稱霸!薑兒,若你再沉迷聲色,吳家將來在成陽難有立足之地。”
吳薑卻笑道:“聽人說最近是那個柳家姑爺在主事,怎能怪木雅歌身上呢?”
一聽自己獨子還在為木雅歌開拓,吳乾盛怒複生,卻又有在吳薑下一句漫不經心的問下話緩了不少臉色。
“不知爹對兒子追回被毀債務借條能力有何評價?”
上下打量正在窸窸窣窣著衣的吳薑,憶到本以為打了水漂的巨額銀款在吳薑幾月不動聲色的悄然處理下,竟追回過半,吳乾麵呈讚許之色道:“我兒本事不容小覷。”
吳薑哈哈一笑:“那爹你有何必杞人憂天呢?”
對於段小樓,吳乾亦有認識,一品閣之事他記憶猶新,段小樓性子急躁,血性方剛,行事隻憑意氣用事,與心思百轉的吳薑相比,卻是雲泥之別,段小樓儼然不是他兒的對手。
這樣的人留在木雅歌身邊,對吳府而言,百利無一害。
再看吳薑,吳乾越是信心滿滿,餘怒漸逝:“對了,薑兒,你北方吳家堡的堂叔納妾,你備上些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