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寒說著,伸手拍了拍江尚影的肩膀,那般親昵的樣子,一如當初,沒有改變。
“是呀,我聽到了,就是不想回應你,因為你酒量不行呀。”
江尚影笑著,原本就很好看的麵容再加上含笑的眼睛,確實是有讓人移不開目光的資本。
楚易寒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從江尚影的臉上看到這樣的笑容了,打從他們三個人各自有了事業以後,聯係的時間便比原來要少上很多。
有很多的時候,即便是有心,也無力。
再加上平日裏麵有著忙不完的事情,一直拖到了現在,就變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了。
往往很多的時候,都是見了麵卻又欲言又止。
“我酒量,確實是比不上你們兩個,不過倒也沒有什麼關係,我醉的早,就不用管你們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麼了。”
楚易寒最害怕的就是,自己撐到了最後,然後還要把他們兩個人都弄回去,那對於他來講絕對是一種折磨。
思來想去,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自己先倒下去,這樣的話他就不用去照顧了。
“你還真的是,想的夠長遠的。”
江尚影砸了咂舌,果然楚易寒這人想的就是比較多,來這一層都想到了。和他比較起來,自己簡直就像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上不了台麵。
“那有什麼錯,本來就應該想的長遠一些,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誰知道你們兩個人喝多了會背著我做什麼事情。”
楚易寒心裏麵就知道,這兩個人之間有著說不出來的秘密,一直都在瞞著他,反正也並不會對他有什麼害處,他也就懶得去問。
“且,能做什麼啊,就你整個人成天胡思亂想,也不知道到底想要做什麼,我還以為你真的就當做什麼都不管呢,現在看來,你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我又不是傻子,還真當我什麼都察覺不出來嗎?就你們兩個人見了麵眉來眼去的,簡直是侮辱我的眼睛。”
一想到他們兩個人每次見麵,都像是有著說不完的話,楚易寒就覺得特別的鬱悶,分明都是在同一個屋簷下,怎麼就這麼差別對待呢。
他甚至都要開始懷疑了,他們兩個在籌謀著什麼大事,偏偏就沒告訴他。
“沒什麼,就是有些事情不適合你知道,等到了合適的機會,肯定是會告訴你的,怎麼著也不可能把你放在圈外的。他若是沒有說的話,那肯定就是還沒找到什麼合適的機會罷了。”
江尚影知道,沈子喻在做任何事情都由他自己的道理,他若是不說,自然是有他不說的理由,沒有必要去逼他做什麼事情,不然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
“我知道呀,所以我才什麼都沒有問呀。但是你們兩個人真的是太過分了,就算是我坐在你們的麵前,你們也不知道換一個地方再說。害得我隻能夠裝聾作啞,很難受的好不好。”
楚易寒說著,伸手拍了拍江尚影的肩膀,那般親昵的樣子,一如當初,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