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管了,和我沒什麼關係,到時候就要看你的了。”
江尚影是準備什麼都不管了,能夠讓他出個主意就已經不錯了。
楚易寒內心的最大感觸就是,什麼事情辦起來比較困難你都扔給我,簡直是相當於養大爺了。
麵對這個人,他有一肚子的怨言要說,到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還能拿他怎麼辦呢,真的是一點都惹不起啊。
隨了他的性子,一言不合,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這才是像楚易寒所認識的那個江尚影,世事難料,更猜不到的便是他的下一步棋應該怎麼走。
用楚易寒的話來說,就是,眼前這個人,居心叵測。
一肚子的壞水,和他作對,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太好的結局。
在這一點上,楚易寒完全不想再一次體會,“行了行了,你需不需要休息會。”
“你是嫌我話多?”
幾乎是刹那之間,江尚影便反應過來了,合著楚易寒這是有點責怪他說的有些多了唄。
楚易寒說話從來都拐彎抹角的,就沒有一次是正兒八經的說話。
當然,對於這種情況的發生,江尚影都已經是見慣不慣了,完全適應這種節奏的生活。
兩個人之間要是什麼時候不互相拆台了,那才是最奇怪的事情呢。
“又不是你求著我的時候了,我和你講,要不是因為我有事,我現在肯定和你動手,保證你一點回手的餘力都沒有。”
江尚影撇了撇嘴,絲毫不以為意。
“懶得和你講,對牛彈琴。”
楚易寒覺得自己的話沒有任何的重量,尤其是在他的麵前。
於楚易寒來講,攻心為上。
看了江尚影幾眼,楚易寒就徑直跑到自己的屋子裏麵待著去了。
路過客廳的時候,也沒有賞給沈子喻一個眼神。
仿佛坐在那裏的不過就是一尊雕像那麼簡單,根本就沒有所動。
沈子喻知道楚易寒從房間裏麵出來,卻也叫住他,任由他自己隨處亂逛。
其實他很珍惜在一起的時光,畢竟誰也不知道要麵對的是什麼。
猶豫不決的同時,很有可能就會有大事發生。
楚易寒回了屋子,大概該想通的也都想明白了。
事情已經有了決斷,就不會再那麼掙紮了。
楚易寒清楚自己該怎麼做,和之前的輾轉反側比起來,更多了些思考的時間。
“沈子喻呀,沈子喻,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得讓我們跟著操心。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想的,我們能幫你也就這麼多了,以後的路還是要靠你自己走的。到時候,可別說我們做兄弟的,不仗義。”
楚易寒嘟嘟囔囔的說了好幾句話,然後就躺在床上開始醞釀睡意。
他可是已經好久都沒有睡過安穩的覺了,之前是因為江尚影在無理取鬧。
搞的他都跟著沒有睡好,現在總算是能躺下了。
雖然心裏麵的大石頭還沒有落地,可至少沒有那麼一直懸著了。
沈子喻,還真的是一個大麻煩而已。
“這我就不管了,和我沒什麼關係,到時候就要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