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好舒服啊!
楚幽幽伸個懶腰,扭扭脖子後走下大床,倒了一杯涼水咕嚕咕嚕喝進肚子。
“公主醒了!”
玉華宮的宮女端著水盆走進主殿,看到楚幽幽就穿了件裏裙光著腳站在地板上,陽光下,楚幽幽的絕世容顏比月裏的仙子還要美。
“咕嚕”,宮女狠狠吞咽口水,被楚幽幽的花容月貌閃瞎了眼!
太美了吧!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人。
要說宮裏的美人有很多,像柔貴妃冷冰清,容妃容梅仙,純妃季冰綠,那可都是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可和眼前的女人一比,簡直沒得比。
“公主!您...昨晚沒遇到什麼事兒吧?”,宮女捧著銅盆結結巴巴地開口。
“你這是什麼意思?感情你很希望看到本公主被人砍幾刀?”,楚幽幽靠在柱子上,摸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瞟一眼宮女。
宮女嚇得心裏發毛,手裏的銅盆哐當摔在地上,急忙跪在地上連連討饒:“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呀!”
“你們呢?也是這個意思嗎?”,楚幽幽的眼神掃向其他宮女。
“奴婢等不敢!”
其他宮女紛紛跪在地上,垂下頭。
她們這位新娘娘,明麵上是一個好說話、笑眯眯的公主殿下,其實私底下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笑麵鬼。
“還不是?要不是本公主警醒,現在指不定早被人家砍成十七八段了!若是本公主還傻傻等你們來救命,這個時候,你們就該給本公主收屍了!”
宮女們嚇得跪在地上大呼冤枉,她們一直矜矜業業,雖然這三年來,時有和親的公主們喪命,卻從來沒有人去真正調查過,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石沉大海。
楚幽幽瞧著宮女們的慫樣,笑著問道:“你們為何一直叫本宮為公主,不是該叫娘娘嗎?”
為首的宮女磕頭道:“回公主,陛下還未給公主定新的封號,所以奴婢等,隻能先稱呼新娘娘為公主!”
這時,一個宮女跑進來,垂下腦袋道:“啟稟公主,良妃娘娘來了!”
良妃來了?楚幽幽一陣愕然,這一大早的,宜良妃怎麼來了,難不成是來看她有沒有死得透透的?
“好生招待良妃娘娘!本宮梳妝打扮好就過去!”
“奴婢遵命!”,宮女屈膝退了出去。
楚幽幽挑挑眉。冷聲道:“都跪著做什麼?還不快替本宮更衣!”
宮女們這才如釋重負,打水的打水,拿衣裳的拿衣裳,化妝的化妝,忙得不可開交。
大殿裏,粉兒聽了宮女的回報,忍不住對宜良妃抱怨起來,“娘娘,那公主太不把您放在眼裏了吧!娘娘您可是手握協理合宮大權,她竟敢讓娘娘您等她?”
“人家是公主,有點傲氣是正常的!”,宜良妃話雖這樣說,心裏卻在盤算怎麼算計蕭宸柯。
一個質子公主,敢叫安虞?就衝這一點,宜良妃對蕭宸柯就是萬分不滿。
“阿嚏!”,楚幽幽坐在凳子上,冷不迭打了一個噴嚏。
“公主,您是不是染上了風寒?快把披風披上吧!”
宮女把一件繡著粉白花瓣的披風披在楚幽幽肩膀上。
粉白花瓣披風讓楚幽幽帶著點嬰兒肥的臉頰越發可愛了。
“不要不要,大熱天披什麼披風,本公主好著呢!剛才打噴嚏,指不定是誰在背後說本宮壞話呢!”,楚幽幽板著臉,解下披風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