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了一點,”我告訴他。“住在這個垃圾堆的人,你們查到些什麼了?她是主嫌犯吧?”

班可以隱藏很多事情,但他的雙眼藏不住驚訝的表情—一個女人?!

好極了,我心想,“拉蒙”反擊了。不過,布瑞德利是個冷靜的警察。“真有趣,拉蒙,”他說,想搞清我是真的發現了什麼,或隻是故意語出驚人。“你為什麼這麼認為?”

我指出書桌上那半打啤酒,還有冰箱裏的牛奶。“哪個男人會這樣?男人會把啤酒拿去冰,讓牛奶放在外頭餿掉。再看看那些DVD—一堆浪漫喜劇,連一部動作片都沒有。你要不要出去問問,”我繼續說,“看這個破旅館裏有幾個男人會在垃圾桶裏麵先套上垃圾袋?女人才會這麼做。而且她不屬於這種社會邊緣人的地方,無論她是扮演什麼角色。”

他思索我說的話,雙眼盯著我看,但是看不出他是否相信我的說法。我還沒來得及問,兩個年輕警探—一男一女—從消防局裝著有害化學物質的大桶後頭出現,兩人慌忙地停在布瑞德利麵前。

“我們查到一些數據了,班!”那個女警說,“是有關房客—”

布瑞德利冷靜地點頭。“嗯,是個女人—說點我不知道的吧。她怎麼樣?”

我想他相信了我的說法。那兩個警察目瞪口呆,不明白他怎麼會曉得。到了明天早上,他們上司的傳奇將會變得更偉大。我?我想這家夥還真無恥—他就這樣眼睛都不眨地把功勞搶過去?我開始大笑。

布瑞德利匆匆看了我一眼,我本來以為他也要大笑響應,但是希望落空。不過他又把注意力轉回那兩名警察身上時,懶洋洋的雙眼似乎閃現著笑意。“你們怎麼知道房客是女人?”他問他們。

“我們拿到旅館的登記簿和所有房間的檔案。”那個男警探康納·諾裏斯回答。

布瑞德利忽然警覺起來。“跟經理拿的?你們找到那個混球,讓他打開辦公室的鎖了?”

諾裏斯搖頭。“那家夥有四宗販毒的逮捕令;他大概正在逃往墨西哥的途中。不,是這位阿佛瑞茲—”他指著旁邊的女搭檔—“她認出有個盜竊通緝犯,就住在樓上。”他看著旁邊的搭檔,不確定還要說多少。

阿佛瑞茲聳聳肩,希望自己能平安脫身。“我提出條件,請那個小偷幫忙挑開經理辦公室門上和保險櫃的那些鎖,我就讓他不必坐牢。”

她看著布瑞德利,很緊張,不曉得自己會惹上多少麻煩。

布瑞德利麵無表情,隻是聲音放得更輕。“然後呢?”

“總共八個鎖,他不到一分鍾就全挑開了,”他說,“難怪在這個城市什麼都不安全。”

“那個女人的檔案裏有什麼?”布瑞德利問。

“一些收據。她住在這裏剛滿一年,”諾裏斯說,“用現金付房租。沒裝電話,也沒有電視、有線頻道。她一定是不想被追蹤。”

“是啊,看了一點,”我告訴他。“住在這個垃圾堆的人,你們查到些什麼了?她是主嫌犯吧?”

班可以隱藏很多事情,但他的雙眼藏不住驚訝的表情—一個女人?!

好極了,我心想,“拉蒙”反擊了。不過,布瑞德利是個冷靜的警察。“真有趣,拉蒙,”他說,想搞清我是真的發現了什麼,或隻是故意語出驚人。“你為什麼這麼認為?”

我指出書桌上那半打啤酒,還有冰箱裏的牛奶。“哪個男人會這樣?男人會把啤酒拿去冰,讓牛奶放在外頭餿掉。再看看那些DVD—一堆浪漫喜劇,連一部動作片都沒有。你要不要出去問問,”我繼續說,“看這個破旅館裏有幾個男人會在垃圾桶裏麵先套上垃圾袋?女人才會這麼做。而且她不屬於這種社會邊緣人的地方,無論她是扮演什麼角色。”

他思索我說的話,雙眼盯著我看,但是看不出他是否相信我的說法。我還沒來得及問,兩個年輕警探—一男一女—從消防局裝著有害化學物質的大桶後頭出現,兩人慌忙地停在布瑞德利麵前。

“我們查到一些數據了,班!”那個女警說,“是有關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