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我覺得盧克去德姆斯特朗比較好。"

"不,蓋爾。盧克要去霍格沃茲上學。"阿布拉克薩斯拉起蓋特勒的手"這是早就決定好的。"

"……如果你堅持的話。"蓋特勒無奈的說。

"是的,我是。而且,我已經不介意了。"

"父親,您打算怎麼處理艾德裏安?艾麗卡阿姨已經都告訴我們了。是他害死了貝琳達阿姨!"

"不,盧克。害死貝琳達的是我。"阿布拉克薩斯垂下眼簾"如果我堅持不帶她去,如果是我最後上船、如果我能細心一點察覺貝琳達是假扮的,她也許就不會死。"

"阿布,沒有人會怪你的。"蓋特勒攬住阿布拉克薩斯的肩膀,安慰道。"生死不是我們能預見、能決定的。"

"艾德裏安現在在哪?"

"在紐蒙迦德。被關在他以前待的房間裏。"

"明天我會把他帶回來,然後交給鄧不利多。"阿布拉克薩斯說完對蓋特勒做了個調侃的表情"現在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我聽到有人的肚子在唱歌。"

"噗……"聽到他的話,盧修斯很給麵子的笑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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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第八章

沒有學生的霍格沃茲很是冷清,鄧布利多舉著一盞煤油燈打開城堡的大門往外走。霍格莫德的街上沒幾個人,這個時間大部分人都在家中準備休息了。

敲開小酒館的門,門先是開了一條小縫,看清是誰後才大開讓鄧布利多走進去。"這是給你的。"鄧布利多從懷裏拿出一封信,上麵用花體字寫著''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裏克·布賴恩·鄧布利多先生收 ''。"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

"我……"借著微弱的燭火,灰白胡須的老人把信紙抽出來看了一遍裏麵的內容後猶豫地抬頭看了眼他麵前的鄧布利多又低下頭"我還是不去了吧。"

"歲月把你的勇氣都帶走了?"鄧布利多的藍色眼睛打量著他麵前的老人"你在害怕?……還有憂慮?為了一位故友的兒子?你們遲早都會見麵的。"

"我不能否認……"老人舉起燭台往吧台走,從底下拿出一瓶酒和兩隻杯子"聽說艾德裏安長得很像他的母親。"顫顫巍巍地把其中一隻酒杯放到已經坐到吧椅上的鄧布利多麵前,倒上酒拿起自己的杯子一飲而盡,緊接著他抹了把臉。老人的眼睛也是藍色的,隻不過比鄧布利多的更深一些,此刻裏麵積壓了很多複雜的情緒。"在這個世上,我最不能原諒的人,是我自己。"

"阿不福思,當年……"

"不,我不是指安娜的事情。"

"那是……"鄧布利多喝下杯中酒,自發的給兩人各自續上後端起酒杯對著燭火看酒液的顏色,在氣氛陷入沉寂前歎了口氣"比寬恕別人更難的是寬恕自己。"

"比講道理更難的是先做到裏麵說的每一件事。"被稱作阿不福思的老人很快補上一句。兩個老人對視約莫半分鍾後同時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兩人一邊笑一邊流下眼淚,先是抬著頭撐著腰然後扶著吧台邊緣,用手抹掉眼淚緩口氣借著笑,活像兩個神經病人。

"哈哈哈哈哈哈……都這麼大了,哈…哈…還是一點虧都不吃!你這,哈哈哈哈哈,你可真,行!"鄧布利多笑得止不住,顫唞著手對阿不福思豎起大拇指。

"哥哥,哈…哈…你也不差!"老人扶著吧台大口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