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緊緊攥著刊登著告示的報紙坐了一天,艾琳直接幻影移形來到莊園門口卻被一道看不見的力量彈出去。幾次試驗都以失敗告終,她根本就接近不了莊園範圍內。艾琳跪在地上,她試圖召喚原本父親分派給自己負責照顧自己的噴嚏草卻不見回應。這種情況說明她的父親不是隻在魔法部走個形式把自己除名,而是在家族掛毯上也把她的名字除去了!不然以她身為族長直係親屬的身份,就算是莊園被封閉她也可以進入莊園的!
一次次不死心的嚐試,一次次被防禦魔法彈開。整天沒有進食艾琳體力不支的倒在地上,托身為普林斯家族血脈的福,防禦魔法沒有發動致命的攻擊而是警示般的給予些反擊。頭發被汗水打濕,身上的傷連成一片的疼,艾琳生生地望著眼前的迷霧大口喘氣。
最後一點屬於太陽的光亮消失在山的後麵,天空快速從深藍滑向墨黑。艾琳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像一尊雕像,直到輕微的爆破聲在耳邊響起。她蒙的抬起頭,看向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噴嚏草,眼中飽含期待的光亮。
"主人,主人請您回去。主人說''沒人會等待一個拋棄自己的人。''"噴嚏草揪緊自己胸`前的茶巾,小聲說完老普林斯的話留戀的瞧了艾琳一眼後又離開了……
回憶到這裏,艾琳收回心神卻發現兒子正擔憂的看著自己,抬起手無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被沾上手心的濕意一驚。手忙腳亂地擦去淚痕,艾琳吸吸鼻子對兒子與坐在她對麵的夫夫倆倉促一笑。
緊接著她舔舔幹燥的嘴唇,接過兒子見狀遞過來的茶杯握在手心。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心底地不安問出口"馬爾福先生這次來…是不是,我父親……"
"老普林斯已經離世了。"阿布拉克薩斯換了個姿勢十指舒展搭在膝頭上。
沒人會在意茶杯掉落地毯上發出沉悶地響聲,艾琳.斯內普雙手顫唞著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淚掙脫束縛在臉上滑出一道道水痕"爸爸。"艾琳左手攥緊胸口的衣服,整個人不受控製地顫唞起來。先是茶杯中的水泛起波紋,然後杯盤也開始晃動起來,互相撞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你們去外麵等我"蓋特勒一把把西弗勒斯拉到阿布拉克薩斯身邊對他們說道。點點頭拽住還在掙紮的小男孩阿布拉克薩斯直接往外走。在處於魔力暴動的人身邊使用幻影移形是極其危險的,站到屋外有一陣子後阿布拉克薩斯才想起自己忘了的東西:那個被他們石化了的麻瓜,托比亞.斯內普。
不是不擔心蓋特勒,但他畢竟有過類似的經驗。即使阿布拉克薩斯不想承認這個,也不能否認如果蓋特勒都救不了艾琳,這世上就沒人能救她了。想到還沒醒來的薩拉查.斯萊特林和去霍格沃茲上學的盧克,阿布拉克薩斯突然有點鬱悶。
幸好之前設下的忽略咒,發生在這棟房子裏的事情才沒被麻瓜們察覺。感覺屋內的魔力場變弱了,阿布拉克薩斯慢慢放鬆下來。看著依然破舊的磚房,阿布拉克薩斯挑下眉毛,麻瓜的東西也挺結實的嘛。
被阿布拉克薩斯帶到室外的西弗勒斯沒再哭鬧,隻是目不轉睛的對著他的家,筆直地站著。很像老普林斯,真個想法撞進一直暗地觀察這個西弗勒斯的阿布拉克薩斯腦海中。不能不說血緣真的很神奇"你很像你的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