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者才會需要別人護著。雖然阿布拉克薩斯表態說自己隻是做了該做的,但前提還是由阿不思.鄧布利多先說在前。在民眾心裏,自己還是被貼上與阿不思.鄧布利多交好的標簽。天知道他到底有多''想''與鄧布利多交好。就不說自己的枕邊人也曾是……
越想越鬱悶的阿布拉克薩斯似乎進入了一個死循環,心情自然不會好。偏偏蓋特勒不知道,他還在阿布拉克薩斯耳邊批評他的做為。實在是煩了阿布拉克薩斯回敬了帶著隱晦諷刺的長長一段話。蓋特勒也不傻,自然是聽懂了阿布拉克薩斯的意思。兩人雖不至於到冷戰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
孩子的直覺絕對是野獸型的,原本難伺候的小豆丁在父親們的低氣壓下乖得不可思議。給什麼吃什麼,不再因為不順意就哭鬧不休。弗林顫顫悠悠的走到姐姐身邊,乖乖的坐在她旁邊大眼睛跟著父親們來回轉。與此同時,遠在英國霍格沃茲的盧修斯打了一個打噴嚏。
"如果可以,我想帶西弗回普林斯。"艾琳.斯內普給三人準備好茶點,不甚美觀也勝過沒有了。
"你的父親之前把家族戒指暫時交給我保管,並給了一個選擇的範圍。我很抱歉,小斯內普先生不在這裏麵。"
"可他畢竟是……我可以肯定西弗很有天賦的。"
"你知道這跟天賦其實沒什麼關係……或者說天賦隻是入選條件之一,而非決定因素。"阿布拉克薩斯說完從兜裏拿出一個袋子放到桌子上"這是老普林斯留給你們的。……就算你不需要,小斯內普也是需要的。"見艾琳沒打算手下阿布拉克薩斯補充道。
"是誰?"艾琳看著阿布拉克薩斯"那個人是誰。"
"普林斯家族的分支血脈。如果他們願意被這麼稱呼的話。"
"普林斯家族沒有分家。"
"你們有。隻是老普林斯一直守著這個秘密沒有告訴你。當初你若按照他訂好的…那你的孩子會是繼承家族最好的人選。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
艾琳把兒子抱在懷裏,聲音帶著哭腔"這是我的罪。"她不斷重複著。阿布拉克薩斯麵無表情,這是他最想看到的,卻沒有預計的喜悅。他討厭這種毫無意義的懺悔,好像這樣就能得到寬恕。
寬恕,除了當事人,除了當局者誰有資格說出這句話?上帝和神靈?你把自己圍困住還指望別人幫你走出來,未免也太過愚蠢。不能被人原諒就自我原諒,剩下的不管怎麼做都是形式不同罷了。
"我們先告辭了。"阿布拉克薩斯起身往外走。舊工業區的夜空沒有多少星星,能看的也是零零散散在各自的位置努力發出那麼一點光亮。多像現在幾個純血家族的處境,原本的光亮在穿過層層阻擋後微弱到隨便什麼都光亮都勝過它。
對於斯萊特林的處境,感覺最清楚的要算在學校的孩子們了。人們總是說孩子是天真的,但也恰恰是這種天真讓他們說話變得口無遮攔,行為也更加忠於自己的喜惡、不怎麼在乎別人的感受。
盧修斯心情有點煩躁,斯萊特林跟他一起就讀一年級的學生中有兩個被別的學院學生圍攻受傷躺在醫療翼,不可否認龐弗雷夫人是一位公正的醫者,但盧修斯還是感到憋悶。就在剛剛自己還還擊了一個躲在暗處的偷襲,對於這種事盧修斯從不客氣,膿包咒加門牙塞大棒足夠讓他在之後確定偷襲者是誰了。
收到鄧布利多通知,盧修斯要去他的辦公室帶新教授參觀校園並做個介紹。據說新教授取代了之前黑魔法防禦課教授還接任了斯萊特林院長的職責。從沒有,在學期中間更換院長和教師的前例,盧修斯從父親那裏得到這個消息在心裏懷疑是不是鄧布利多要對斯萊特林們做什麼……對石像喊出口令,盧修斯順著樓梯往上走,然後敲響了校長辦公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