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和老孫帶著他們幾個到處去玩,K歌泡吧郊遊野餐看電影聽相聲,成天在網上查好吃的地方,吃遍了天津幾乎所有好吃的地方。但是耿鷗和苗青青還有孟非都說不如老孫做的菜好吃,總是威逼利誘老孫做菜給大家吃,老孫這段時間下廚的頻率驟然激增。
轉眼半個月時間過去了,石亮要回台灣,說好了不久再回來拜望師叔。而月隱道長因香港有事情要回去處理,也要啟程回去了,還說以後要來天津定居。耿鷗本不想回去,但是她剛畢業,香港那邊有個不錯的公司要她去麵試,所以在月隱道長的督促下,不情願的要回去了。
苗青青想要帶孟非回烏鼓鎮,因為在那裏有練習黑巫術和蠱術的材料和裝備,所以她們倆先啟程回去。
在機場送行的時候,老孫感念當日苗青青奮不顧身跳進水庫去救他,戀戀不舍的對苗青青說:“教主美女,什麼時候再回來啊?”
苗青青笑著說:“為了你做的好吃的,我很快也會回來的。”
老孫說:“這麼多天在一起,你這一走,我還真舍不得你呢。”
老孫說的發自肺腑,我和孟非、耿鷗在一旁聽得真切,不禁偷笑。
我心說難道老孫這小子對苗青青有意思不成。看著老孫依依惜別的樣子,好像還真的動了感情了。
轉天我們又把石亮送走,再過了兩天,我們要送別月隱道長和耿鷗,月隱道長執意不要我們送他們去機場,我們隻好把他們送到樓下。
他們三位老人在一起互別,耿鷗把我拉到一邊,眼淚撲簌而下,這下把我嚇壞了,忙安慰她。
耿鷗說:“老李哥,我不想回去。”
我說:“回去還可以再回來啊,月隱道長不是要來這裏定居麼,你回去說服他你也要來這裏工作不就好了。”
耿鷗眼睛一亮高興的說:“對啊,回去我就跟爸爸說這事情。”
我笑著對耿鷗說:“你看你還跟個小孩子一樣,一會哭一會笑的。”
耿鷗說:“跟你在一起我就會天天開心的,真想和你在那魚肚子裏過一輩子。”
老孫在一旁不懷好意的咳嗽兩聲,我就沒好意思接她的話,隻是聊了些旁的。
這些時日一直想和月隱道長切磋下禦術派的法術,但是月隱道長說,我既然練成了內功,剩下的法術就是背熟咒語心法勤加練習了,至於能不能練成,那就要看個人的悟性了。
突然想起那本“禦術之術”還沒有還給月隱道長呢,相信月隱道長早已經將裏麵的內容背熟了,但是那本書可能是禦術派的傳世之寶,還是要交給月隱道長的。
我返身上樓,找了半天那本書,但是卻沒找到,我記得回來之後我就隻把我包裏從古墓帶出來的寶貝拿出來收好了,其他東西都沒動,怎麼會沒有了呢?思索半天也是記不起來放在哪裏了。
我確定我的包在從魚肚子裏出來後肯定沒其他人動過,那就是說也許在魚肚子裏大水衝來的時候慌忙中沒把書帶上也說不定,或者在被水衝出來的時候,那書被水卷走了。我自從把書上的內容背熟後那書就一直躺在我的背包裏沒動過,再說如果被水衝走了,那包裏其他東西都還在的啊?
月隱道長說:“沒關係,那本書的內容反正都在我們腦子裏呢,丟了也無妨,就算其他人得到這書也沒用的,裏麵內容玄妙異常,沒人能照著修煉的,而且即使照著修煉也不會修煉成功的。”
我想想也是,於是一行人在樓下和月隱道長道別,耿鷗更是一步三回頭的,不情願的上了出租車。
這段時間的生活從驚險緊張到前一段時間的狂歡再到現在的突然平靜,想想都不可思議,從來沒想過自己的生活自從麒麟穀事件後就如此驚險,總算一切都過去了,這下可該好好休整一下了。
剛過了兩周清閑的日子,一天中午在單位吃完飯,發現有個文件落在家裏,我回家去拿,到了門口剛要開門的時候,聽見屋裏麵有響動。
師叔住在孟非家裏,後來嫌一個人在家憋悶,前些日子去老人院和撫爐道長還有其他老朋友一起住了,這些天一直就我一個人住,那此時屋子裏有人,八成是來了賊了。
我的道家內功已經練到一定火候,耳聰目明,耳力自然比常人高出一截,所以房間裏細小的聲音都被我聽到了,明顯有翻箱倒櫃的聲音。
我屏住呼吸,用鑰匙輕輕旋開房門,聽到聲音發自我的臥室,我輕輕走近屋內,發現廳裏已經被翻過了一遍。
我輕手輕腳的往臥室摸去,心說,這下我非給你來個厲害的擒拿術不可,讓你這小賊知道知道厲害。但不小心腳下踩到了一支掉在地上的筆,發出“哢吧”一下響聲,臥室裏的聲音突然停止。我心說這下被賊發現了,於是幹脆一個箭步躥到臥室,憑我的功夫拿住小小毛賊自然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