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急忙開車奔赴野鬆林,到古墓裏跟墨老大說明情況,要接那寶貝一用。
旁邊的墨家人說:“老大,我們離開這寶貝久了這墓裏的的氣候一變化我們可就生不如死了,萬一他們不還回來?”
墨老大看看我緩緩說:“隻離開一會沒多大問題,而且我相信他!救人要緊!”
我萬分感動拿了長生如意丹,風馳電掣的回到耿鷗公司樓下,正好趕上公司下班,我和老孫在路邊車裏等著,一會就見耿鷗挽著那男人的胳膊說說笑笑走了出來,看那親密的樣子讓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我和老孫走過去攔住他們。那男人說:“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再騷擾耿鷗,我就報警了!”
老孫說:“耿鷗是我們朋友,跟我們住一起,你算哪根蔥,倒來跟我們指手畫腳。”
耿鷗生氣的對我說:“老李哥,你再這樣我不得不懷疑你的用心了,我會考慮是否我們還適合做好朋友。”
我二話沒說,拿出長生如意丹在耿鷗麵門一晃,耿鷗就跟中了箭一樣,一下子又跟剛從夢中醒來一樣,怔怔的看著我說:“老李哥,我剛才怎麼好像做了個夢啊?”
這才發現她身邊的男人,忙把手從他胳膊裏抽出來,跑到我身邊拽著我胳膊說:“老李哥,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會和他那樣啊?”
我說:“你被妖法控製了。”
那男的見我們破了他的妖法,恨恨的看了一眼我手裏的長生如意丹,轉身走了。我趕上去攔住他問:“你的妖法跟誰學的?”
那男的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拿出從他家帶出來的牌牌,那男的看了一眼,轉身瘋狂逃竄,旁邊就是地鐵站,我快步追過去,但是正好一班地鐵要開走,那男的衝過收費口上了地鐵,而我差一步沒趕上,被管理人員請了出來。
我忙上到地麵,想到報警,但是估計警察對這些東西不會感興趣,而且估計也不會相信這種事情,更沒有證據證明他做了什麼壞事,而且也沒有用來定他罪的法律條款。
先回去再說,估計他也就是用著妖術迷惑人的心智,然後使人做出錯誤判斷,以便自己能達到什麼目的,不會跟張文山的草人術一樣,能置人於死地。但願如此吧,我心裏想。
我讓老孫送耿鷗回家,我去野鬆林把長生如意丹還給墨老大去,怕時間長了,墓裏的空氣溫濕度變化會給他們帶來痛苦。
但這次我懶得用機關打開大門,而是用穿牆術直接穿過石壁進到古墓裏,墨老大他們三個著實吃了一驚,沒想到我會用這麼厲害的法術。
看著他們驚奇的樣子,我笑著說:“這隻是一般的道術,厲害的你們還沒見到呢。”
墨老二羨慕的朝墨老大說:“大哥,你看這才是真正的法術啊,是多少修仙人的夢想,今天我們算是開眼了。”
墨老大也激動的說:“我們墨家第一代祖先死前沒來得及把更多的法術傳授下來。所以我麼家族的人窮其一生都在想法設法學習高深的道術,可惜無緣得道。不過讓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真正見識了道家法術,我們也算是不虛此生了。”
我看三人如此激動忙起身告辭,怕一會三人讓我展示更多的法術,我可還要回去照顧耿鷗呢,那小丫頭現在心裏一定悲憤且痛苦。
回到家安撫了下耿鷗,耿鷗哭的一塌糊塗,後悔的要死,我說那不是你的錯,你是被那小子用妖法迷惑了心智了,幸虧沒出什麼大事,否則損失就大了。
耿鷗哭著說已經出大事了。我一驚忙問出什麼大事了。
耿鷗哭著就是不說,老孫在一旁喃喃道:“難道你跟他已經那個了?”
耿鷗哭著點頭。
我一拳砸在桌子上,氣得火往上撞,後悔自己沒早發現耿鷗的反常情況並加以製止。
耿鷗哭著說:“不是我主動的,都是他趁我不注意幹的。”
我聽了有點奇怪,問道:“趁你不注意?什麼意思?他幹什麼了?”
耿鷗說:“他和我接吻了。”
老孫忙問:“你剛才說的大事就是和他接吻了?”
耿鷗哭著點頭,我和老孫短暫沉默後,哈哈大笑。我差點沒笑噴,老孫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但看耿鷗哭的實在可憐,臉上掛著淚水驚愕的看著我們,我們這才憋住笑,兩人跑到陽台哈哈大笑。
不管怎麼說,出現這種情況,妖法現世,我們就要管!何況已經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於是我關照老孫這些天一定要定時服用定心丸,雖然定心丸不能解開那妖法,但是還是可以防止妖法侵入自己的。然後我決定晚上去那男的家裏看一下,先捉住他,然後審問他,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