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輝寶劍在家裏麵,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這禦劍術除了我隻有月隱道長能用啊,可是他並不知道這裏的情況啊,而且更沒見過這白蛇的樣子,怎麼會在這時候用禦劍術殺掉白蛇呢?
不容我多想,戚騰龍已經從我背後又一劍朝我刺來,我反踢出一腳將他蹬了出去,沒成想正好落到耿鷗旁邊,他一躍而起一把捉住耿鷗把劍架在她脖子上衝我喊道:“再動我就殺了她。”
我心裏怒火中燒,這可惡的家夥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耿鷗要挾我,真夠可恥,我一步一步朝他走去,戚騰龍顯然也是急紅了眼,見我武功高強,對我害怕異常,竟然為了嚇唬住我一劍把耿鷗脖子割開一道傷口,鮮血一下子流了出來,疼的耿鷗大叫。
我怒從心頭起,下意識的手結指咒,念動咒語,古樹上刺著的清輝寶劍飛過來,一下割掉戚騰龍的人頭。
耿鷗眼睜睜看著他的人頭落地,鮮血噴湧,嚇得暈倒在地。
丹奴老妖婆見我殺了他目前唯一的後代,怪叫一聲衝了過來,我惱她心狠手辣,壞事做盡,拿起清輝寶劍,化開她的一擊,然後一連串進攻,鮮血迸濺,她早被我刺中咽喉,一下倒在地上。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那隻掉落在旁邊的白蛇的蛇頭,眼睛突然圓睜,蛇頭一躍而起,張開咬住了丹奴老太的雙腿,一口一口把她吞了進去,當吞到她肩膀的時候,白蛇終於氣絕而亡,一動不動了。再看丹奴老太的頭在在蛇口這邊,而雙腿又從蛇的另一端伸出來,情景血腥恐怖。
不管怎麼說白蛇親口吞了丹奴老太,也算是為自己報了仇。
我過去用清輝寶劍挑開罩在她頭上的帽子,一張皮包骨頭的臉呈現眼前,眼前的二百多歲的道教女弟子丹奴老太,竟然是這幅嚇人的摸樣,怪不得她要用鬥篷遮住全身呢。要是讓我變成這樣,我可沒勇氣活下去。看來還是她煉丹不精,光延長壽命了,容貌卻沒保存住。
我這才過去把耿鷗和老孫繩子解開,老孫半天一句話沒說,直到我把他繩子解開才說道:“老李,我們他媽的究竟怎麼了?命中犯了什麼詛咒了,怎麼總是要死要活的啊?”
我苦笑著說:“你沒發覺一切都是從麒麟穀那次引起的麼?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有你我們當初也進不了麒麟穀。”
老孫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幫我把耿鷗抬到山神廟外的大樹下放好,然後老孫給她脖子上的傷口敷上傷藥。我掐耿鷗人中,一會耿鷗就醒了過來,看見我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想此地不宜久留,先離開這裏再說,於是帶老孫到山神廟裏把地上的石頭都扔進古井裏。那白蛇體型巨大,給它弄回井裏,著實費勁,想來那古井一定很深而且裏麵一定很開闊,否則可裝不下這大白蛇。此時白蛇肚子脹起,因為戚騰龍父親整個人還在白蛇肚子裏呢。
仔細檢查沒有遺留任何東西,處理好地上的血跡,我們這才離開,估計這深山裏的山神廟本來就人跡罕至,他們的屍體不會被發現就已經腐爛在井裏了。
我們回到旅館退房,沒休息片刻,馬上由老孫開車,直奔貴陽市。
一路上我都在想為什麼我每次都要千鈞一發被人救了呢?就不能自己痛快的消滅妖怪麼,就是缺少經驗啊。現在單位招人都要求經驗,也有一定的道理。過去道教的高人都是曆經無數危險才成為一代宗師的。
還有月隱道長怎麼用禦劍術救了我呢?他對我們的事情一無所知啊,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們的手機早就沒電了。耿鷗在車上昏沉沉的睡著了,這兩天估計都把她嚇壞了。
退了租來的汽車,我們打車直奔機場,趕上夜裏十二點的一班飛北京航班。等過了安檢等飛機的時候,我還和老孫討論那清輝寶劍怎麼會飛來殺了白蛇的。如果是月隱道長用的,那他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又怎麼知道白蛇的摸樣?他不是在外麵旅遊麼?但如果不是月隱道長,那又是誰呢?怎麼會用禦劍術呢?
我們心想反正一會就到家了,到時候再打電話給月隱道長吧,現在先平安回去是最重要的。看耿鷗又昏昏沉沉靠著我睡著了,真是心疼這丫頭,剛大老遠的從香港過來,就遇到這麼危險的事情。
下了飛機,打車回天津,到家開門正看見月隱道長和師叔還有撫爐道長。月隱道長上來第一句話就問我們:“是否幫上了忙?”
我知道那飛劍果然是月隱道長使的,忙問他怎麼會知道那白蛇。
月隱道長拿出手機,裏麵有一條彩信,赫然正是那條衝天而起的白蛇,而這條彩信正是耿鷗發的,她一定是趁自己被鬆開的時候把那白蛇照下照片發給了月隱道長,而月隱道長一看這白蛇就知道是蛇妖,猜測我們肯定遇到危險,這才用飛劍術砍下了白蛇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