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癱倒地上無法動彈也無法出聲說話,老孫自然要站出來,他可不能再苗青青麵前丟了麵子。
那長衫人說:“我們當然是帶石亮這小子回去嘍,這小王八蛋想吃白食,天下可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我們老板想要如意丹,那就是非要得到不可。”
老孫一聽是跟我麼爭寶貝的,可急眼了,跨上一步擋在石亮身前說:“你們休想,那長生如意丹的真正主人在這裏,石亮可沒資格跟你們談生意,要談跟我們談好了。”
長衫人嘿嘿一笑說:“哎呦,還有人跟我們爭呢,這寶貝可是誰也不屬於的,要說有主兒,那也是那墳頭裏的墨家人的,後來石亮搶了來,那就該屬於石亮的,反正是跟你們已經沒半毛錢關係了。”
苗青青開口說:“石亮挖墳掘墓強搶來的寶貝,怎麼就是屬於他的?還有天理麼?”
長衫人譏笑著說:“漂亮妞啊,你這麼說可是沒道理了,即使這不屬於石亮,那墨家人也沒說把這寶貝送給你們幾個啊,既然這寶貝誰都不屬於,那就誰有本事誰就據為己有嘍。”
孟非也踏上一步站在老孫旁邊說:“那今天你們誰也別想帶石亮走。”
長衫人嘿嘿一笑,用帶著大戒指的手朝旁邊人揮了一下,那打頭人立刻掏出手槍對準我們。我心裏著急,怕老孫和孟非一衝動釀出什麼血案來,要是我沒這樣,還可以跟這些人拚個高低,可是我現在想張口說話都發不出聲音,頭腦已經漸漸昏沉了。
苗青青下意識的摸摸腰間,她那裝著巫蠱術工具材料的袋子早不見了,隻好過去拉開老孫和孟非,眼睜睜看著那幾個黑衣人抬起石亮。
長衫人笑著說:“各位我們就此別過了,要不是地上這位兄弟把石亮抓住,我們要抓石亮還真是不容易呢。”
那打頭的黑衣人跟長衫人嘀咕了一聲,然後用下巴朝我點了點,那意思是該把我怎麼辦。
長衫人嘿嘿笑著說:“這小兄弟道家功夫不錯,人也善良,不會搞東搞西的,你放心好了。以後大家都是朋友,在這個圈子裏混,總有打頭碰臉的時候,說不定以後還會互相幫忙呢。即使他們要跟我們搶寶貝,那也沒那麼容易,我們玄門中人可也不是吃素的。再說了,看這小兄弟的傷勢,能不能站起來都未知呢,哈哈哈。”
說完這些長衫人和幾個黑衣人帶著石亮揚長而去,我則從裏到外疼痛難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看見大家焦急的臉,感覺有東西一個勁要把我從老李的軀殼裏拉出去。我用內功拚命護體,奈何丹田空空如也,氣若遊絲。躺在醫院病房潔白的傳單上,身上插滿管子,周圍圍著一群白衣天使,拿著各種刀具,往我身上招呼,一群鬼魅貼在屋頂,或者在無影燈上衝我呲牙獰笑。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後,雙手十指全部折斷,兩臂五處折斷骨裂,兩腿六處骨折,脊椎頸椎均有多處骨折,多處內髒受擠壓腫脹腹水炎症。
三個月後才身體各處才恢複知覺,也仰仗配合老孫的內外傷藥。但是經脈受損,內力盡失,雖然經搶救終能活命,但也是天大的造化,還有老孫的道家傷藥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醫生說我這情況能活著本身就是個奇跡,問我怎麼會傷成這樣,老孫隻說是被兩輛卡車錯車時擠了一下,這解釋被醫生勉強接受,否則會上報警方,說我是鬥毆被打的,打架鬥毆入院醫院要通知警方的。
四個月後我拄拐能走了,老孫、苗青青、孟非輪流在醫院陪我,小白小雨也經常抽空來看我。耿鷗更是每天都來陪我,直到確定我能動了,也不會有特大的後遺症了,耿鷗才不哭了,不然每次來都偷偷落淚,弄得我心煩意亂。
我還一個勁問老孫我是否被毀容了,老孫笑罵我命都快沒了,還惦記容貌。我說要是毀容了我好提前聯係整容的地方,給我找幾本雜誌我參考下裏麵的靚男。
老孫無奈的說:“你要是毀容了還好點,說不定毀漂亮了。放心吧,耿鷗沒對你失去信心,還惦記著你呢。”
我說:“耿鷗太小,跟我不合適。那你跟苗青青怎麼樣了?”
老孫嘻嘻一笑說:“一切正常,穩步發展。”
我呸了一聲說:“什麼時候結婚?有日子了麼?”
老孫一臉嚴肅說:“有誌青年當以行俠仗義除妖伏魔為己任,哪能光顧兒女私情?那不是我老孫的英雄本色。”
我聽完默默無語,按了下病床呼叫器,護士進來問什麼事,我說:“護士我想吐。護士說,怎麼不舒服了麼?我說,被人給惡心了一下。”
接近四個月的治療終於被接回了家,身體的外傷已經差不多好了,就是內傷還需要將養,不能劇烈運動。老孫自然下廚給我做好吃的接風,滿滿一大桌,其實在醫院我也沒少讓老孫給我做好菜送來,甚至我還口口聲聲以要破壞老孫和苗青青的好事為要挾讓老孫給我帶酒喝,所以在住院的後期我基本肉照吃酒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