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天我出公司辦事,中午路過耿鷗單位就索性去找她一起吃午飯,她單位食堂中午管飯,據說夥食還不錯,每月往員工飯卡裏充一次錢,隻管中午一頓的。我和她坐在幹淨的食堂裏,惹來一陣陣熱烈的目光,不論男的女的都往我倆這邊瞧,還不時有女同事和耿鷗打招呼,然後狠狠的看我兩眼。
我心裏那個美啊,沒想到我仍然還是個帥哥啊。但是越來越感覺不對勁,看到男同事羨慕的眼神,女同事們則是那種“原來是他呀”的失望表情,我這才明白,他媽的不是我帥,而是耿鷗是這裏的“校花”類人物,我那個鬱悶啊,靠,我還自作多情呢。
跟耿鷗談起我和老孫要去柳絮的老家把那本人鬼的書和那塊古玉還了回去,了卻柳絮一番心意,耿鷗吵著要跟我們一起去。
我說:你上班怎麼去呀?你的年假不都休完了麼?再說我們頂多兩天就回來了,柳絮老家那裏沒什麼好玩的,窮山區,你去幹嘛呀。
耿鷗哼哼著說:我就想跟你們去玩,好久沒和你們出去玩了,我可以請事假,你就帶我去吧。
我嚇唬她說:柳絮的村子可是人鬼的故鄉啊,那裏說不定一整村的人鬼,攝屍鬼呢,我的法術可是對它們不起作用的,因為它們九分是鬼,但是還有一分是人。到時候攝屍鬼把你一抱,搶回去做老婆,然後用完了,把你肚子刨開,拉出你的腸子蘸著你的血當炸醬麵吃……耿鷗臉色頓變一扔勺子說:你太惡心了,人家正吃飯呢!
我看耿鷗果然臉上隱隱浮現害怕的神色,畢竟這麼可怕的事情,她還是感覺恐懼的。吃完飯我在食堂眾人的注視下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下午回公司和大張在王凡的辦公室抽煙侃大山,雖然現在公司禁止吸煙,但是我們把門一關,直抽的屋內煙霧彌漫,跟下大霧似的。王凡秘書進來找他簽字,出去時候被煙熏得走路都晃悠了。他兩個說一定要組織出去玩玩,隻是現在進了冬天了,要玩隻好去南方,但一起出去玩,讓大家同時都請假,有些難度。大張說隻要老孫在就成,有老孫做的好吃的,遊不遊玩不玩無所謂了。
我說:你們可別上癮啊,知道老孫做菜為什麼那麼好吃麼?
兩人搖搖頭,我悄悄說:老孫有一味調料是大煙殼子。
大張啊了一聲,說:真的?
我點頭。
王凡說:不會吧,老孫怎麼會幹這種事?那大煙殼子吃完上癮,對身體不好啊。
大張說:老李,你這一說我才想起來,老孫的菜確實讓人上癮,他媽的吃完還想吃啊,說不定真有大煙殼子。
這時我手機響,一看是老孫,我說:喂,老孫,大煙殼子買到了麼?
老孫那頭奇怪的說:什麼大煙殼子?
我說:沒有就算了,下次再買吧,這玩意現在不好弄了,你找我什麼事?
老孫說:老李,你上次說的事情應驗了。
我問:什麼事情應驗了?
老孫語氣有點沉重的說:青青回來了,你不是讓我看看青青的飛機票麼?今天見麵我偷偷看了,她說是昨天回來的,但是我看機票上前幾天她就已經到了天津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難道我猜的沒錯,那大霧是苗青青弄的?阿義是她救走的?
老孫見我沒說話,對我說:老李,我現在就想找人喝酒,心裏不舒服。
我安慰他說:也許她去辦別的事情,提前回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