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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到9點便買好早餐出現在高鑰麵前,高鑰一個人住著一套小戶型的高檔公寓,估計她家房子多吧。她穿著睡衣蓬鬆著頭發給我開的門,一臉沒睡醒的樣子,開完門便又爬到床上去了。
“你怎麼又去睡了?快起來趁熱吃吧,我做一回好人好事也不容易。”我道。
“那你好人做到底,送到我手上。”她掙紮著坐了起來。
“你不刷牙?”
“吃了再刷嘛,我也過一次飯來張口的日子。”
“那一會要不要過一次衣來伸手的日子呢?”我曖昧地看著她笑。
“好啊,你別敢說不敢做。”她斜視著我說道。
我還真不敢做。不再接她的話,端著有些燙手的酸辣粉送到床前,她接過去剛端上手就急忙遞還給我,埋怨道:“你想燙死我呀?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那你還是起來吃吧。”
“你不能幫我端著?”高鑰橫了我一眼。
真是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平時都是我欺負她,今天伺候她一回就當還債了,我雙手捧起紙碗坐到床沿上。
“我又不是長頸鹿,你離這麼遠我怎麼吃啊?”高鑰吼道。
得寸進尺,真是想把碗扔她身上,可想想一會還要跟她說事又忍住了,老老實實移了移屁股,今天就讓她當一回公主吧。
高鑰不急不忙慢條斯理地吃著,抬頭看了看我的苦瓜臉,笑道:“是不是很委曲啊?”
“不委曲,伺候鑰鑰姐也是我的人生理想之一。”
“哦,那你乖乖的,我一定幫你實現這個理想。”
跟高鑰貧慣了,她也早習慣於這種交流方式。不過捧碗的手有些支撐不住了。
“你就快吃吧,我手都酸了。”我央求道。
“你看你,這麼一會就要放棄你的理想了?你也餓了吧?我喂你吃。”她說完就用筷子夾了米粉往我嘴裏送,我的早餐還放在客廳的茶幾上肚子早就餓了,於是也沒跟她客氣。
一碗酸辣粉兩人一會就吃光了,高鑰用紙抽擦了擦嘴,道:“還有一碗吧?我吃飽了你自己去吃吧,幫我把豆漿拿過來。”
今天好不容易使喚我一回,她端足了架子。
我吃完自己那份高鑰還沒起床,我在客廳大聲道:“鑰鑰姐,要不要我伺候你刷牙呀?”我是想故意惡心她。
“不用,有這份心就行了。”高鑰“咯咯”笑道。
“切,我還有心伺候你尿尿呢。”瞧她的得意勁讓我很不爽。
“流氓!三句話就露出狐狸尾巴了?”高鑰啐道。
我來到臥室,嘻笑道:“你一個孤身女人在家就不怕我這個流氓非禮你?”
你說我流氓,我就擺出一付流氓的架式。
“嗯,我好怕,我還想非禮你呢。”.高鑰欠身衝我做了個鬼臉滿是不屑。
“嗬嗬,那咱們就玩玩?看看非禮誰 ?”我隻是想激她,不是想真的把她怎麼樣,我知道高鑰的個性,纏人得很,不太敢招惹她。
“好啊,想玩是吧?你劃個道吧。”她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劃什麼道啊?”我有些不解。
“如果是想玩完就扔呢,我勸你最好先回家跟你姐交待好後事,如果是想玩一輩子呢,我人就在這,想怎麼玩隨你便。”高鑰看著我淡淡說道。
高鑰的話我沒法往下接,說我對高鑰不動心是假話,可自從我在程瑤家被她父親溪落了一頓之後,我發誓再也不會找富二代或者是官二代的女兒做女朋友,我的自尊心不允許我再次被這些不可一世的人鄙視,大學畢業時工作難找,高鑰準備求她父親把我也弄進銀行被我堅決拒絕了,但是高鑰並不明白我對她家庭的排斥,我所遭受過的屈辱從沒對任何人說過,包括程瑤。
我知道她心裏也很苦,這麼多年沒找男朋友是因為心裏放不下我,今天真不應該跟她開這樣的玩笑。
“慫了吧?”見我半晌不語,高鑰提高了聲音:“滾,我要起床了。”
我悻悻離開了臥室,沒打著狐狸還惹了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