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問我為什麼買得起這麼貴的車是吧?還想問我是不是貪汙受賄是吧?”蘇珊白了我一眼,說道。
被她說中了心思,我不好意思幹笑了兩聲。
蘇珊停頓了片刻繼續說道:“我的錢來路都很正當,有自己的生意,這個答案滿意不?”
我心道,不滿意,你一個公務員做生意本身就不合規還說正當呢,不會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吧?那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腦子裏胡亂猜測,嘴裏卻道:“嗬嗬,有什麼好生意也教教我唄。”
“有機會再說吧。”我能聽出她的敷衍,不過我也是隨口說說。
到了蘇珊住的小區,我停下車,看見高鑰的甲殼蟲就在不遠處,於是跟蘇珊交換了車鑰匙便欲離去。
“要不去我家吃點東西吧?”蘇珊卻道。
“你老公在家嗎?”我對蘇珊這麼即有錢又有權的警察能嫁個什麼樣的老公還真有點興趣,笑著問道。
“是我老公在家你去呢,還是不在你去呢?”蘇珊怪笑地看著我。
“在不在都不方便去吧?”我選擇了退縮。
我不太喜歡跟陌生人打交道,除非對方是美女,說我內向吧,可在女人麵前我都放得很開,什麼話都敢說,在不太熟悉的男人麵前我卻總顯得有些木訥。
不想糾結這個問題,於是說道:“算了,我還是到高鑰那裏弄點吃的吧,今天就不打擾你了。”
“小樣,我還沒結婚呢,那來的老公?”蘇珊對我拒絕了她的邀請顯得略有失望。
“啊?為革命事業務耽誤了個人幸福?”我打趣道,對於她沒有結婚我並不感到意外,她這樣的人想找到合適的伴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說女人不能太優秀。
“你小孩子懂什麼?”蘇珊橫了我一眼。
“你告訴我我不就懂了。”我恬著臉笑道。
“去去,早點回家,路上小心點。”蘇珊皺了皺眉道。
我轉向向高鑰的車走去,又聽她在後背喊道:“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
“謝謝了。”我回頭笑道。
一路我都在想蘇珊說的困難是指什麼?錢嗎?我雖然沒錢但也不至於找她幫忙啊,還會有什麼事?做生意?我對生意沒什麼興趣,剛才隻是跟她說笑。不會是暗示我犯了事可以找她吧?犯法的事我不做,頂多泡泡MM,暈死,前幾天泡MM她就出手管上了,這可是幫倒忙。
可是蘇珊為什麼會管這等閑事呢?因為高鑰?蘇珊像個迷,搞不懂她,不過對我好像不錯,這就是方姐說的女人緣?我不禁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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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高鑰家時她已經下好了一碗麵條等著我,當然是我讓她提前做好的,吃麵條時高鑰又去衝了一杯牛奶放在一旁,她坐在我對麵說道:“你怎麼也不知道請蘇珊姐吃飯啊?好歹人家把車借你玩了兩天。”
“忘了,直接就把車開到她家樓下了,對了,她多大了怎麼沒結婚啊?”我邊吃邊問高鑰,我對她似乎產生了興趣。
“跟我姐一年的,28歲,怎麼?你不會是惦記上她了吧?”高鑰的話裏有股醋味,敏感得過頭了。
“見一個美女就惦記一個,我惦記得過來嗎?”我不滿地嘟噥道。
“不惦記最好,她的經曆很複雜,跟我姐是公安大學的同學,沒畢業就被派去做臥底,破獲了一宗據說是建國以來最大的毒品走私案,聽我姐說她功夫很不錯,一腳可以踢死人。在緬甸和雲南呆了好些年,在一次跟毒販的遭遇中負了重傷,傷好後來就回到江南省進了省廳。在江南省黑道老大見了她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可厲害了,你最好小心點。”高鑰說完瞪了我一眼。
“我為什麼要小心點?”我被高鑰說得莫名其妙。
“我是叫你離她遠點,別招惹她,她可是殺過人的。”
“真殺過人?”有些吃驚。
“她在邊境線上從事緝毒工作很多年,殺幾個毒販也很正常啊。”
我點了點頭,想想也是,毒販都是亡命之徒,你不殺他他就要殺你,不過還是想像不出蘇珊殺人的樣子。
“她說她也做生意,你知道是什麼生意嗎?”
“不知道,她的生意很神秘,不過像她這樣的身份和經曆想賺點錢還不容易?連公安廳的領導都不聞不問的,你今天問她了?”
我點了點頭,高鑰又道:“你就是好奇心強,以後別打聽她的事了,聽見沒?”
“怎麼了?”
“你幹嗎對別人的隱私那麼感興趣啊?蘇珊姐是什麼人?多危險啊?”
我估計蘇珊的這些事高鑰都應該是聽她姐高鈴說的,高鈴是江州市公安局南城分局政治部的副主任,她的話可信度很高。我默默不語,不知道結識蘇珊是禍還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