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自己住處也叫夜不歸宿?這天下還有講理的地方嗎?”不過她傳遞的意思我明白:不去她家住就歸類於夜不歸宿了。很明顯這個話題跟揚雪掰扯不清。
“我的要求也很簡單,不許再上我的床,高考不能低於600分.我說道。”
揚雪如果考不好我是罪責難逃的,即使方姐不怪我我也不能原諒自己,誰叫我管不住自己的手摸了不該摸的地方呢?揚雪也正是拿這個作把柄跟我叫板,雖然她沒有明說,但我心裏明白她是訛上我了。
“我隻一個條件你是兩個,我吃虧,不幹!”
“揚雪,你不要得寸進尺,別不講理。”我低吼道,被她訛上本來就讓我冒火,還跟我耍起了橫。
“你見過有美女講理的嗎?”揚雪回答得振振有詞。
誰讓我平時把她當公主一樣寵著,這下好了,得了公主病!病得不輕,我暗罵道,便不再搭理她,這樣的爭論沒有結果。
我們到家時方姐已經在家了,見我們一起進門露出狐疑的眼神,不過她沒說什麼。
還好,一夜無事!揚雪遵守了我們的約定。
周三早晨我是開著方姐的車去上班的,跟吳總請了假便開著車去了吳欣約定的花店,她已等在那裏,見我來了立即興奮地迎了上來:“愛民,你這車真漂亮,謝謝你了。”
“怎一個謝字了得?”我玩笑道。
“你想怎麼樣?”她笑著問道。
“你懂的。”我曖昧地盯著她笑道,我這人很賤,見了美女不輕挑一下就骨頭發癢。
吳欣絲毫沒有在意我的挑逗,依然笑臉如花,道:“你等著啊,姐離婚了就嫁你。”說完便招呼花店的員工紮花車。
接完新娘我便欲離去,無奈吳欣熱情相留,實在推辭不過隻得參加了喜宴,吃完飯又幫吳欣送了一車她家的親戚,直到三點才回到方姐的會所,正遇上方姐送顧客出門。
“愛民,你回來得正好,開車幫我送送趙主席。”方姐向我招了招手,又對身旁一個打扮高貴的女人道:“這是我女兒的老師小江,就讓他送送你吧。”
趙主席?應該就是前幾天方姐對我說的市委錢書.記的夫人吧,我打量了一下她,年紀大概30多歲,身材高大,估計隻比我矮了一點點(當然我也不算高隻有一米七五),膀圓腿粗,用人高馬大來形容她一點也不為過,皮膚沒有方姐白,五官也沒有方姐精致,但氣質卻很獨特,雖是笑臉卻有一股威嚴,而威嚴中又透出和善。在一套深色職業套裝的映襯下還是能顯現出女性特有的曲線,特別是碩大的臀部讓我有想咽口水的感覺。
對於方姐的安排我自然是滿口應承,殷勤地招呼她上車,載著她迅速駛離了會所。
“小江,麻煩你了。”趙主席坐在後排客氣地對我說道。
“趙主席您太客氣了,能為你開車是我的榮幸。”我笑著隨口應道。
“你是老師?”趙主席忽道。
“我隻是給方姐的女兒做過家教,現在在一家地產公司做會計呢。”我解釋道。
“你是學財務的?那所學校畢業的?”
“江南大學,財經學院。”
“嗬嗬,真巧,咱們可是正經八百的校友呢,我也是江大財經學院畢業的。”趙主席高興地笑道
“嗬嗬,這麼說你是師姐了。”我也很高興,這真是奇遇。
於是我們在車上開心地聊起了彼此熟悉的師長,她還聊了很多她讀書時的趣事,看得出來她還是很懷念大學時的時光。車上的氣氛頓時變得親切起來,我們之間完全沒有了陌生感,恍惚是認識了多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