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我半臥在床上欲.望還沒有消退,失神地看著天花板心裏無比狂燥,門被輕輕推開,我知道是揚雪進來了,看著一臉笑意的她,我的心跳又開始加速。
“把門關上。”.我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喝酒了?”揚雪很聽話地關上門,關切地問道.。
揚雪的身體有些瘦弱遠沒有方姐豐滿性感,但此時的我就像一頭餓狼,已經顧不了許多,男人就是被本能驅駛的動物,現在的我更像一隻發了狂的野獸,一把抓住走近床邊的揚雪就勢把她摁在床上,嘴裏喘著粗氣。
“你怎麼了?”揚雪有些驚恐地問道。
我沒有理會她,用力扯開她的睡衣,一對雪白的小兔子立即歡快地在我眼前跳躍,兩點嬌豔的櫻紅加速了賁脹的血脈,我張口便含住一隻用力吸吮。
“疼。。。。。。你輕點。。。。。。”揚雪的嬌哼讓我停頓了一下,我的動作太猛弄疼了她,但我已顧不上憐香惜玉,隨即去含住了另一隻,乳.頭太小含不住,幹脆張大了嘴想把整個肉團咽進嘴裏,我的手也毫不客氣地在她顫抖的身體上遊走,探尋著隱秘的幽穀。
“冬冬”敲門聲像一聲驚雷讓沉醉的我嚇了一跳。
“我媽。”揚雪驚慌道。
我想也沒想一把將揚雪塞進毛巾被裏,揚雪估計也很害怕迅速地把毛巾被拉到頭上從上到下罩得嚴嚴實實,做好這些隻用了幾秒鍾。
我跳下床心神慌亂地坐在床沿,強自鎮定道:“請進。”
我話音未落方姐已推門進來,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隆起的毛巾被,揚雪在薄薄的毛巾被包裹下原形畢現,我的額頭沁出一層細汗,這真是欲蓋彌彰,我和揚雪都枉自聰明卻在做掩耳盜鈴的傻事。
“你們倆幹什麼呢?”方姐的聲音裏冒著涼氣。
“。。。。。。”我低著頭裝聾作啞,揚雪更是靜得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一動不動。
“揚雪起來,滾回自己房間去。”方姐吼道。
揚雪哆哆嗦嗦從床上起來,雙手掩飾著被我扯開的睡衣低著頭一溜煙出去了。
我偷偷看了方姐一眼,發現她正惱怒地盯著我,眼睛裏能冒出火來,我連忙又低下頭躲開她的目光。
“江愛民,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娘倆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啊?”方姐的憤怒中帶有哽咽。
我抿著嘴不敢說話,隻恨地上沒有縫可鑽。
“揚雪才多大?她明年就要高考你不知道嗎?你這樣對她讓她怎麼安心學習?欺負我就算了,連她都不放過你還是人不是人?她才多大?你就不怕傷害她的身體?你這個混蛋,我怎麼把你這個白眼狼留在家裏。。。。。。”方姐越說越氣,拾起床上的枕頭在我頭上肩上一氣亂砸。
我低著頭一動不動,任由她發泄,方姐砸了一陣扔下枕頭坐在床邊低泣。
我很想安慰下她可不知道說什麼,躊躇半晌,囁嚅道:“姐,我錯了,你別生氣了,保證以後跟揚雪劃清界限,再也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了。”
“劃清界限?你怎麼劃清界限?是不是想告訴我你後悔了,是一時衝動,對今天的事不想認帳了?”方姐咆哮道。
“我,我。。。。。。我今天也沒對她做什麼啊。”我猜不透方姐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想做什麼?非要把她。。。。。。才算做了什麼是嗎?”方姐怒道。
“我不是那意思。”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聽好了,這輩子你要是敢傷害揚雪我饒不了你!”方姐咬牙道。
“那你要我怎麼做嘛。”
方姐想了想,道:“你惹出來的事,自己想辦法,先穩住揚雪的情緒,絕不能因為今天的事影響她的學習,還有不能縱容她的行為和感情,她現在不適合談戀愛,你也要學會克製自己,你是個男人,不是雄性動物,做事要考慮後果。”
方姐明白揚雪喜歡我,因此叮囑我不能縱容她的感情升溫,而今天的事完全是我沒有自控力所致。
但她的話還是讓我的額頭冒汗,不過我並沒有完全接受她的批評,克製?你說得多輕鬆,有幾個男人能像我今天這麼克製?我好歹還有一絲清醒沒有跟揚雪越過最後的防線。如果你讓我泄下火也不至於如此。
今天真是失敗!
方姐離開後我也穿好衣服離開了方家,一個人無精打采地在街上晃蕩,昏暗的街燈下我顯得有些落寞,不知道應該去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