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穿著方姐為我準備好的衣服開著寶馬車神清氣爽地出門了。
婚禮現場選在郊區的一個景區裏,我載著新娘新郎到達時已有好多人等在那裏了,停下車時立即一堆人圍了上來,都是接新人的親友。趙師姐在外圍看著我笑,新人下車後我把車開到一旁的空地上停下,便去找師姐打個招呼,師姐看到我時笑盈盈地迎了過來。
“愛民,你今天真帥氣,可得離新郎遠點別搶了人家的風頭。”師姐笑著開我的玩笑。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師姐,我沒打算搶他的風頭,過來跟你打個招呼就走。”
師姐道:“說什麼呢?一會你還得送新人去洞房呢,不許走。”
師姐發話了我自然不好先離開,隻得尾隨著她來到婚禮現場。現場是選在一片開闊的草地中央,一個臨時搭起的台子上擺滿了各種鮮花,台子前方是一個大大的花紮穹門,台子下方整整齊齊擺放著上百張坐椅,我和師姐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我和師姐閉聊著,不時有人過來跟她打招呼,也好奇地打量下我,搞得我很不自在。過了一會婚禮開始,一個穿著翠花連衣裙,漂亮得有些耀眼的女生拿著無線麥克風滿麵春風地來到婚禮台的中央,她打量了下台下的賓客,試了試麥克風,一口很純正悅耳的普通話立即傳遍全場:“各位領導,各位來賓,各位親朋好友。。。。。。”
後麵說了些什麼我根本沒注意聽,眼睛始終在她臉上身體上盡情掃描,心裏不住感歎天下還有這般漂亮的女人。我注意到不光是我被台上的主持人所吸引,台下的男人似乎都伸長了脖子,被這個女子的美麗所震攝。師姐發現了我的異樣,用手指捅了捅我,笑道:“看什麼呢?沒見過美女呀,一會我給你介紹介紹?”
被師姐發現了我的失態讓我很不好意思,訕訕道:“不了,美女欣賞下就夠了何必一定要認識。”
婚禮過後是自助餐,各種食器就擺放在現場外圍,師姐被一群同事拉走了,我一個端著盤子取了幾樣水果沙拉無聊地吃著,眼睛在場子裏搜尋著美女主持的身影,可是很失望,她好像消失了一樣,直到快散場也沒再見到她了,估計是主持完婚禮她就走了。
最後新人沒安排我的車子送,師姐上了我的車,她說有點事情要跟我談,我們回到市區找了一家幽靜的茶樓,茶樓的客人不多可師姐還是要了間包廂。
“你喜歡喝什麼?”我們坐定後師姐問道。
“我無所謂了,對喝茶沒什麼講究。”
“那就來一壺西湖龍井吧。”師姐對服務員道。
服務員出去泡茶的功夫,師姐起身去包廂裏的洗手間,看著師姐走路時扭動的臀部我差點流出口水,太性感了。包廂裏很安靜以至於洗手間裏微弱的潺潺流水聲都聽得一清二楚,我想象著山穀中飛流而下的水線,心馳神往。
師姐出來時我還怔在那裏,她一邊用手紙擦拭著手一邊疑惑地問道:“愛民,想什麼呢?這麼專注。”
師姐的聲音嚇我一跳,回過神來我笑了笑,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在想什麼你會不會罵我?”
“我為什麼要罵你?”師姐一楞,又道:“說說看。”
“算了,還是不說吧,說了你肯定會罵我。”我笑得有些曖昧。
師姐似乎明白了些,道:“你不會是想拿師姐開涮吧?”
“我那裏敢,隻是剛才好像天外傳來一絲高山流水的仙樂,若有若無,我正凝神想細聽時結果被你打斷了。”我煞有介事地說道。
師姐被我的描述搞得一頭霧水,疑惑道:“你不會是在做夢吧?”
我搖了搖頭,道:“不是做夢,聲音好像是從洗手間那個方向傳過來的。。。。。。”
師姐猛然醒悟,將手中的紙團揮手就向我扔了過來,慍怒地瞪著我,道:“取笑我你很開心是嗎?”
見師姐真的生氣了我不禁有些後悔剛才的孟浪,雖然我習慣了跟女人玩些曖昧之類的言詞但師姐跟我畢竟認識不久,而且身份高貴受人尊重,難怪她會生氣。我腦子裏飛快地思索著哄轉她的辦法,這時服務員進來送茶水,又為我爭取到了一點思考的時間。對了,絕對不能承認是在取笑。
服務員離開後我一臉誠懇地說道:“師姐我絕對沒有取笑你的意思,剛才我確實是有點想入非非,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我就。。。。。。”我偷偷地掃了她一眼思忖著怎麼用詞。
“你就什麼?”師姐仍然慍怒地看著我。
“我就對你的大PP怦然心動了,太性感了,我忍不住老是偷偷去看。。。。。。剛才你上洗手間我就在想會是什麼樣子呢。”隻得實話實說了,反正第一次見她時我也說過類似的話,隻是她也許不太相信。
師姐的臉微微泛紅,但還是一言不發。我暗想:這回死定了。
沉默半晌師姐輕聲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沒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