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不過咱得把話說清楚了,我才能去,你要小姐給你講情,人家是為著什麼呢?你們非親非故,怎麼說話呀?”
“這個——,嗐!依賢弟之見呢?”
“那還用說嘛!你就得先把這夫妻關係應承下來,樊小姐才好說話呀,要沒這麼一層,她何必去費那事呢。”
薛丁山一想,看來這是推不了啦:“賢弟,就按你說的辦吧。”
“丁山哥,這麼說你答應樊小姐的親事了?”
“我應下了。”
“不再反悔?”
“不再反悔。”▲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那好,咱可得把話說死,如果到在帥帳之上,你又反口否認,惹得元帥二次動怒,到那時可就沒救了。”
“賢弟,愚兄一言既出,豈能更改,你放心吧。”
“如此說來,我就替你去走一趟,至於能成不能成,還要看樊小姐的態度呢,你先在這兒等一會兒啊。”
薑臘亭說罷,離開法標,興衝衝回到帥帳:“伯父,談妥了,我丁山哥答應樊小姐的親事了。”
薛元帥聞聽也轉怒為喜:“薑賢侄,那就把他放回來吧。”
“且慢,我還得去問問樊小姐,探探她的口氣,她要還同意這門親事,就讓樊姑娘親自來到帥帳講情,那時你再把人情準下。”
“好吧,我在這兒等著你。”
薑須離帥帳一路小跑,這才來到柳氏夫人的寢帳門口,沒頭沒腦地這麼一喊,屋裏三個人全嚇懵了。
老夫人顫聲問道:“賢侄,你伯父他、他為何要殺丁山?”
“那還用問嘛!不就因為丁山哥要殺樊小姐,我家伯父生氣,才把他推出去斬首。”
“營中諸將就沒有一人求情?”
“怎麼沒有哇,眾將一看要斬少帥,全嚇壞了,嘩啦一聲,帥案前跪倒一大片,大家都說了,寧願把自己的功勞都給抹了,也願保少帥不死。”
“你伯父準了沒有?”
“要準下人情,我還會來找你們嗎?我伯父說了,眾將的人情,一概不準,唯有樊小姐求情,他可以考慮。”
樊梨花聽到這兒,心中就象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薛元帥為了我,要斬親生,我能坐視不救嗎?真要讓他把丁山殺了,我日後依靠何人?見了我那老恩師怎麼回答?雖然說薛丁山不好,可他爹、他娘、他妹子都是好人哪!我要真把這冤家給救下,不但說他得感激我,就是二位老人,金蓮妹妹,也會感激我的,我們的事也有和好的希望。想到此,她把頭發理了理,麵對薑須:“薑將軍,依你說我要到帥帳求情,老元帥會放了少帥?”
“是啊,因為我們這些人都是元帥的部下,沒人敢與他硬頂,可樊姑娘就不同了。你是我們的客人,我家元帥對你的人品、武藝,十分器重,剛才還說滿營眾將擱到一塊兒,也比不過一個樊梨花。樊小姐,你要去求情準行。可話又說回來了,這個情你會去求嗎?想那薛丁山,無情無意,兩次對你要下毒手,你能去救他嗎?這話不等於白說嘛?”
樊梨花是何等的聰明,還能不知道薑須的用意,他是故意激我呀!你激我也好,實話也行,我有我的打算,這個情是求定了。她把手一擺:“薑將軍,你不必再說了,我願意隨你到大帳給少帥求情。”
薑須沒想到樊梨花這麼通情達理,這麼爽快,心中一陣高興:“哎呀,樊小姐,你可真是將軍額頭跑下馬,宰相肚裏能撐船哪!薑臘亭這裏有禮,謝過樊姑娘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