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被你所擒,連行動自由都沒有,上哪兒立功呢!”
“要想立功非常容易,我可以幫助你嘛,隻要你能應下親事,咱就是一家人了。你們二路元帥不是被困在盆底川嗎?我可以幫助他逃離險地,難道說這不是大功一件?”
徐清道:“即便那樣我也不能應下這門親事。”
赫連英大惑不解,問道:“卻是為何?”
徐清道:“公主請想,這婚姻之事,當不得兒戲,必須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眼下若有唐營的人為我保媒,我可以考慮;如無唐營的人為我保媒,徐清實難從命。”
赫連英一聽,這不是明擺著給我為難嘛!現在到哪兒給你找個大唐的人呢!赫連英雖是女流之輩,但她也是武將之風啊,自幼受父母嬌貫,養成一種任性的脾氣,願幹什麼就幹什麼,誰也阻擋不了。今天是她喜歡上徐清了,有求於他,才耐著性子在這兒說話,徐文建推三阻四不肯應允,她早就生氣了。心說你這個小白臉這樣不中,那樣不行,明明是瞧不起我嘛!我若不給你點厲害,看來你是不會應允哪,想到這兒她把臉一沉,厲聲說道:“徐文建,有話就明說了吧,你這麼推三阻四,是不是瞧不起我,不願意這門親事?”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網④提④供④線④上④閱④讀④
徐清也火了:“即使不願意,你又能如何?”
“你同意了咱們是夫妻,不同意就是仇敵,既然如此我就殺了你!”
赫連英一邊說一邊探臂膀摁繃簧,嗆啷啷抽出了三尺龍泉,朝著徐清麵前一闖,就要下手。
還沒等赫連英過去呢,隻見桌子滴溜溜一轉,把她給隔住了,赫連英和徐清都嚇了一跳:怎麼回事,難道說這大殿裏頭還能有鬼?他們倆各自倒退數步,驚恐地望著方桌。
桌子轉了一會兒,“呼”地一下飛起來了,赫連英嚇得“啊”地一聲,就想要跑,再一細看,隻見方桌飛到了神像前邊,穩穩當當落在地下,上麵的杯盤茶碗一樣也沒摔掉。
赫連英驚疑之餘,朝殿中一看,嚄,原來放桌子的地方站著一個小矬子,正齜牙咧嘴,朝著她發笑呢。
赫連英把寶劍一擺挽個劍花,厲聲喝道:“什麼人竟敢如此大膽,私入我的臥室,看劍!”欻,一道寒光直刺竇一虎的麵門。
竇一虎滴溜一轉圈:“公主且慢,你怎麼不識好人哪!剛才你們倆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徐將軍,你不是愁著沒有媒人嗎?朝這兒看,大媒人到。”
赫連英聽他這麼一說,隻臊得粉麵通紅,羞答答難以抬頭。
徐文建一看,這小矬子是誰呢!我怎麼不認識呀?他是麵露驚疑之色。
竇一虎望著他們倆哈哈一笑:“怎麼,二位還不謝過我這個媒人,愣著幹什麼!徐文建,你不認識我,我就來個自我介紹吧。唐營裏有個竇仙童你可知道?”
“怎麼不知道,那是薛丁山的二房夫人,不過還沒成親呢。”
“這就對了,我就是竇仙童的弟弟竇一虎啊。我這個人是熱心腸,見到別人有了難處,就想幫上一把。剛才我正在大營打坐,忽然間心血來潮,掐指一算,知道你們倆為婚姻之事僵到這兒了,於是便借土遁來到了這座大殿,特地為你們當媒人來了。”
赫連英、徐文建一聽,才知道了他的身份,同時也看出竇一虎愛詼諧,好開玩笑。徐文建道:“竇賢弟,你能當得了這個媒人?”
“怎麼不能,二路元帥薛丁山是我姐夫,大元帥薛仁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