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冷哼一聲,同楊戩打了起來。一時間你來我往,整個深淵都被攪動了。楊戩雖然厲害,卻也不是孔宣的對手,三十多個回合後,楊戩便被孔宣一掌拍飛老遠。
這一幕正領著劉彥昌而來的嫦娥看見,她驚呼一聲:“真君!”忙丟下了抱著嬰兒的劉彥昌,跑近楊戩身邊。
“你不是帶著寶蓮燈回天庭了嗎?怎麼還不走?”楊戩避開嫦娥的攙扶,輕聲道。
“嫦娥仙子,久違了。”輕虹打量了一番白衣飄飄的嫦娥,果然是個絕色美人。
嫦娥乍一見輕虹和孔宣,麵色沉了沉:“在下同兩位素不相識,如何有久違之說?二郎真君乃是天庭正神,你們如此,分明是不將天庭放在眼中!若不想惹來許多神仙追殺你等,還請放行。”
輕虹輕笑一聲:“我們確實不將天庭放在眼中,天庭的神仙,你認為是我等的對手麼?至於放行,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手中的寶蓮燈還是留下為好。”
嫦娥心中恨極,聽到劉彥昌大聲痛呼三娘的名字,心中一陣發寒。這些妖類,還是一樣敢嗜神。
“不行,仙子,你一定要為三娘報仇啊!”劉彥昌抱著嬰兒大聲道。
嫦娥一陣無語,即便是二郎神都被打敗了,自己怎麼敢不聽輕虹的話?想到輕虹他們是不會傷害凡人的,便放下手中的寶蓮燈,打算扶著楊戩一起遁走。孔宣卻突然化掌為巨爪,扯過了嫦娥衣領下的一串項鏈,其中綴著一顆精致的小葫蘆。而嫦娥見狀,臉色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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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宣冷笑道:“昊天倒是大方得哼呐!”笑睨了楊戩兩眼,眼見他臉色更差了,嗬嗬一笑,看也不看另外一邊劉彥昌父子,拉著輕虹的手飛走了。
“不行!孔宣殺了三妹,乃是我等的私人仇怨,如何扯上妖仙之戰上去?”楊戩咳出一口血反對嫦娥的話語,即便憎恨孔宣,也要在戰場中討回來,豈可以謊言欺騙天庭出兵攻打北冥?
“難不成真君要和天帝實話實說三娘私自下嫁凡人產子之事?如今人已經死了,真君打算讓三娘死後也要背上不好的名聲?真君,隻要瞞上三娘嫁人生子之事,隻說她被孔宣斬殺之事,如我等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不行!這些事情我會親自稟告天帝,仙子無事便請回吧……”楊戩壓住胸中翻騰的血氣道。
嫦娥見勸不進去,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隻是腦中已經有了主意,一定要讓孔宣同輕虹好看。
而輕虹,正在接過孔宣搶來的項鏈看,仔細看了看後,她也笑了。項鏈果然是昊天的,這其中會有什麼奸情不成?當真是太有趣了!
50、輕虹之怒地府新主 ...
長安酒肆之中,漁夫張稍同樵夫李定的對比連詞吸引了許多路人,也包括順路而來的輕虹和孔宣。當聽到那張稍哈哈大笑道:“我永世也不會翻船。”輕虹心中一動,對著孔宣點了點頭。
隻聽見那樵夫李定道:“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你如何敢確定自己一世也不會翻船?”張稍神秘一笑道:“李兄,咱們也是老相識了,兄弟也不瞞你。這長安城西門街上,有一個賣卦的先生。隻要我每日送他一尾金色鯉魚,他就與我推算一卦,從無差錯。今日我又去買卦,他教我在涇河灣頭東邊下網,西岸拋釣,定獲滿載魚蝦而歸。老兄你也可以去試試的。”
那李定還在猶豫,輕虹同孔宣已經從人群中走出來,輕虹看向張稍道:“那算卦的先生當真這樣靈驗?”
張稍一驚,雖然驚覺女子的麵容非常美麗,卻是不敢多看,隻低頭道:“自然是真的,小娘子同官人去一看便知了。”
輕虹打量了張稍一眼警告道:“一世殺魚者,終會被魚所殺。你網住了那麼多的金色鯉魚,一世的福分都給你用盡了,給你算卦的人沒有和你說嗎?”
張稍還在驚魂不定之中,輕虹和孔宣已經走了老遠了。
長安城西,一算卦攤前圍滿了人,一張白幡之上書著“能知過去未來事,能鑒吉凶生死――開談風雨迅,下筆鬼神驚。”卦攤後的書生相貌秀麗,雙眼若星,正在給一白衣書生推卦。輕虹看了片刻,靠近孔宣輕聲道:“你說,這算卦之人是什麼來路?”
孔宣輕笑道:“不是說他是當朝欽天監台正先生袁天罡的叔父麼?本應七八十歲的老頭,卻是如此容顏,還明目張膽地得罪水族,自然是不簡單了。”
輕虹看向白衣書生,對著孔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