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舒小曼之後,我們時常在一起聊天或散步,她也喜歡足球,我踢的球她每場必看。她確實很美麗、善良,可性格中卻隱含著深刻的憂鬱,我覺得她內心中埋藏著令她無法快樂的因素,而且諱莫如深。
以前我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愛情是怎樣一種感覺,空閑時間大多在球場上。現在和舒小曼在一起覺得很快樂,細想一個人的生活真是單調,我想我們的心靈在上點點靠近。
那個初冬的周末,我們去遊泳,脫了衣服才想起我的遊泳短褲忘了帶,隻好再一件一件穿上衣服回去拿。一個哥兒們說讓我等等,他先進去偵察偵察,很快他就出來說水太涼,一個女生也沒有,可以放心大膽地進去遊。我本不想冒險,卻被室友們硬拽進了遊泳池,我從跳台上跳進水裏,紮了一個長長的猛子,剛一露頭就看見了一襲粉紅色遊泳衣,我當時差點暈過去。“你還不快走,後邊還有一大堆女生,這可不是國外的天體浴場。”舒小曼微笑著,以前她很少笑,今天我覺得她真的好美麗。我在那幫調皮鬼的笑聲中狼狽逃竄。
後來我見到小曼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問我缺不缺心眼兒,我說不缺心眼兒,隻是有神經病。
一次小曼問我有沒有交過女朋友,我隻交過一個,上小學時我看上了班裏的一個叫玲玲的小女孩兒,一心想著娶她當媳婦,小學、放學我總是跟她一起走,不讓別的小男孩兒和她說話,可是總有一個比我又高又胖的小男孩兒來班裏找她,還吃她的東西,我氣得不得了,終於和他打了一仗,結果被打得很慘,臨走時我說你打我可以,再不許和玲玲說話,後來才知道他是玲玲的表哥。小曼笑得前仰後,說我從小就開始吃老陳醋了。
小曼喜歡在大街上走得很慢的那種散步,看來來往往的車輛,看來去匆匆的人群,他說很多人實際生活得很苦,並不如意,苦惱的時候多,快樂的時候少。生活應該實際一些,沉浸在幻想與浪漫中的人是不堪一擊的,往往在表麵的快樂下埋藏著永久的悲哀,如果把某些事隻望好處想,隻見其絢麗,不見其陰影,期望值太高,結果是不會圓滿的,隻有在平淡甚至陰暗的生活中營造一份美麗的心情才是可取的。
漸漸的,我覺得與小曼在思想、性格、心靈上都是相通的,我們在一起對愛情、人生、社會,什麼都談,感情上的交流更是我們的心靈融合,塑造出千古不變的戀情。
我問小曼準備什麼時候嫁給我,她說這隻有上帝才知道,她說假如告訴我,她說假如告訴我她不是處女我還不會娶她。看著她目光中掠過無邊的痛楚,我想都沒想,隻深深的點一點頭。說實話,並非我一點也不在乎,人的天性是自私的,我看中她的人,至於她的過去沒有必要詢問和追究,更何況現在是什麼年代。她對我說在她很小時父母就去世了,她寄居在一個遠房表叔家,表叔對她滿不錯的,供她讀書,隻是常常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為此表叔與表嬸經常吵架。有一天表嬸回娘家了,晚上表叔喝得醉熏熏地回來,把她強奸了,她才十五歲,她想去告表叔,表叔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求她,她想或許是表叔真的喝多了,再說如果告了表叔她也無處容身。後來表叔與表嬸離了婚,供她上了大學,她心裏也特別矛盾,不知還該不該見那位可惡的表叔,現在他一個人生活,也怪可憐的,就這麼簡單。
認識舒小曼之後,我們時常在一起聊天或散步,她也喜歡足球,我踢的球她每場必看。她確實很美麗、善良,可性格中卻隱含著深刻的憂鬱,我覺得她內心中埋藏著令她無法快樂的因素,而且諱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