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自父母會答應?”
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似在嘲笑她的天真。
結了婚不回夫家反而住在娘家,在他們這種家族被傳出來,隻能說明這個女兒不受夫家待見,邢老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該死的男人,什麼都算計好了,就等著她來鑽。
邢涼月心裏那個氣呀,轉過身抱著他的肩膀就是一口,男人一時不妨,手抖了一下,車子偏離了軌道,差點撞在旁邊的一輛卡車上,這麼一顛簸,邢涼月嚇得趕緊鬆了嘴,隱隱約約聽見外麵有人在叫罵,男人陰沉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刹車一踩,停在了路邊。
男人的目光有些陰森,邢涼月暗暗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道,
“看什麼看,你是我丈夫,我還不能咬你了。”
男人被她強詞奪理的話氣得冷笑一聲,然後伸手勾住她的下巴,
“說的不錯,作為丈夫的我如果不回敬一下,實在是對不起老婆——”
話音剛落,以吻封緘,邢涼月所有的驚呼全被消弭在這個吻中,舔舐,啃咬,男人像個饑餓的野獸,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邢涼月被他抓得動彈不得,隻能被動的接受這個火辣的吻,唇齒交纏間,周圍盡是成熟野性的雄性味道,有些嗆人,但無端的,讓她覺得安心。
許久之後,就在邢涼月以為自己要因為這個吻窒息的時候,男人才大發慈悲的鬆開了她,邢涼月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水眸卻狠狠地瞪著男人,而某男一臉饜足的整理了一下領結,竟然朝她勾起了一個可以稱之為“溫柔”的笑,
“味道不錯,你感覺怎麼樣?”
如果不是男人的表情過於認真,如果不是知道這個男人吻技爛到爆,邢涼月絕對把他當做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子弟,正常人誰會接吻完後還做總結的?
“臭死了,你有沒有刷牙?”
男人笑容一僵,臉就黑了下來,該死的女人就是故意膈應他的。
“係好安全帶。”
男人冷冷的扔下這句話,就重新啟動了引擎,邢涼月吐了吐舌頭,沒有再接話,這一路上,相安無事。
可是當悍馬停在邢宅的時候,邢涼月就打起了退堂鼓,小眼神瞄瞄男人,再瞄瞄外麵,最後很沒骨氣的說道,
“老公,不然你先回去,我一個人跟他們說就行了,就不麻煩你了。”
男人眯了眯眼,不得不說,小野貓那聲“老公”讓他非常受用,癢癢的就像羽毛撩在心尖上一樣,讓人舒服的發顫。
“拜見嶽父嶽母是理所當的事,我不麻煩。”
男人鎖了車,開門下來,幫她打開了車門,
“何況我是個男人,你是我老婆,無論什麼事,我也不可能讓你一個人衝在前麵。”
邢涼月本來還想反駁,可是男人認真的話讓她一時間愣神,被人保護是什麼樣的滋味,她都快要忘卻了,男人的一句話,讓她心裏泛起了漣漪,竟然一言不發的帶他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