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涼月低泣出聲,太奇怪了,身體根本就不受控製,她想逃離,男人根本不給她機會,反而將唇覆了上去,那種濕滑的觸感,讓她整個人都在輕顫,她推拒著男人,低泣道,
“我,我後悔了,不要了。”
男人掀開她的裙子,將自己置於她的雙腿間,那處灼熱碰在皮膚上的溫度幾乎能融化她,男人輕巧的扯下她的褲褲,灼熱瞬間就抵了上去,
“已經晚了。”
說著一隻手固定住她,另一隻手撈起她的腿,一寸一寸就要往裏探去···
“唔——鬆手,好痛——”
邢涼月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下腹一陣絞痛,她幾乎支撐不住往男人懷裏倒去,男人一驚,生生止住了動作,邢涼月的表情太嚇人了,冷汗快速的冒出鼻尖,紅潤的雙唇被咬的發白,眼睛也變得通紅,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另一隻手緊緊地捂著小腹。
楚桀的心微微亂了亂,下一秒就穩住心神,將人打橫抱起。
邢涼月疼得已經顧不上說他了,隻是弓著身子,咬著牙,試圖減輕疼痛。
楚桀抿著唇,將她放在床上,一股熱流從下腹湧出,邢涼月咬緊了牙關,耳根有些發熱,因為男人的手此刻正在她的屁屁下···
一股輕微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男人腳步一頓,掌心有種溫熱黏膩的觸感,讓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然後將邢涼月放在房間中央的白色大床上,後者一接觸床迅速的將旁邊的被子拉過,蓋在身上。
男人瞥了一眼掌心上鮮豔的紅色,眼中有些疑惑,半響,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低聲道,
“我去叫醫生。
“靠,叫醫生做什麼?”
邢涼月縮成一團探出腦袋,顫抖的喊道。
“怎麼會有這麼多血?”
男人攤開掌心,語氣很認真。
邢涼月發誓,她有種想死的衝動,大姨媽被當成病,這男人沒有上過生理課嗎?
“我,我那個來了。”
邢涼月蒼白的臉上出現一抹紅暈,似乎有些羞赧。
“你幫我,幫我買點衛生棉吧。”
男人一怔,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甚至有些狼狽,他咳了一聲,問道,
“你是痛經?”
跟一個男人討論這種事,邢涼月真有點無地自容,不自在的點點頭,恨不得經自己埋在被子裏,但是小腹那種痛還在繼續著,由不得她嘴硬。
男人表情有些凝重,抓起地上的衣物將手上的血跡擦了擦,然後走過去坐在床邊,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
“你做什麼?”
邢涼月臉色漲紅,身下的床單肯定已經染上顏色了,男人怎麼就一點兒不顧及。
“躺下。”
男人按住她,眼角瞥了一下床上暈開的那朵玫瑰,麵無表情的將手覆上她的小腹,力道適中的幫她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