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猛地轉身往外跑去,監控室裏的人都被這一幕弄得呆愣愣的,直到總負責人示意他們工作吧,大家猜回過神來,剛才那男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
衛生間外的那個身影越來越近,男人屏住呼吸慢慢地靠近,他突然害怕眼前的這個身影不過是他日思夜想的幻覺,她的笑,她的聲音,她的味道,仿若從未離開一樣,心突然揪痛起來,然後突然發瘋的一般的衝過去,從背後捂住她的嘴就將她帶進了男衛生間。
身後強勁的力道讓邢涼月有些恐懼,但是恐懼中又隱隱夾雜著一絲熟悉的心安,她掙了一下,身後的力道就更大了,嘴裏發不出聲音,她心一橫,抬起腳跟猛地踩到身後人的腳背,然後聽到一聲沉悶的聲音,她正得意之時,後麵人突然用盡力氣將她拖進了一個衛生間的隔間,啪的一聲,將門封死。
“唔——唔唔——”
邢涼月搖著腦袋想要掙脫,球球還在衛生間,這人難道是想綁架他們,一想到有人對球球不利,她的心尖兒都縮了起來,身後那人看她掙紮的厲害,幹脆用雙腿將她桎梏的中間,用胳膊頂住她的雙臂,將她固定住,而雙手覆在她的眼睛和嘴巴上,她看不見,也說不出話,心裏著實有些害怕,她不怕這人對她做什麼,畢竟這麼大的機場,監控不是擺設,但是她擔心球球,如果球球受到傷害,她該怎麼辦,那是她的全部啊。
想到這裏,她一張嘴,將那人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人吃痛,微微鬆開了手,邢涼月趁著這個間隙,顫抖道,
“你要做什麼?”
男人一愣,沒有再捂住她的嘴,他想做什麼,他就想看看她,抱抱她,這輩子除了這個女人,誰能讓他堂堂陸軍司令,丟下一大堆事,跑到機場劫持這個女人?隻有她!
四年前這女人狠心的丟下他,一個人逃離他的世界,讓他的心都也跟著丟失了,這一次,他有什麼理由會讓她離開,不可能!
那人半響不說話,邢涼月拿捏不準,他是不是知道球球的事,隻好又試探道,
“如果你想要錢,我可以給——唔——”
邢涼月沒說完,就被人堵上了唇,幹燥韌性十足的觸感,讓邢涼月心中警鈴大作,難道不是劫財,是劫色?
緊接著,一條粗糲的舌頭就鑽進了她的口腔,糾纏著邀她共舞,邢涼月心中一沉,一口就要咬上去,那人好似知道她的動作,立馬靈活的退了出來,等邢涼月咬空了,又鑽了進來,如此反複,樂此不疲,邢涼月跟他逗弄了一陣,隻覺得胸腔裏的空氣都要被吸幹了,人也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而那人,像一隻不知饜足的野獸,重重的允著她的唇,吸取著她口中的美好,一寸一寸,攻陷著她的柔軟。
邢涼月的心一點點沉寂下來,心中有個地方,隱隱在作痛著,有些思念,有些怨恨,還有些說不清的複雜糾葛著她,男人的唇還在她唇瓣上流連,邢涼月突然發狠,一口咬住了他,男人悶哼一聲,也不掙紮,就那麼任她咬著,直到口腔裏有了些腥甜的血腥味,邢涼月一驚,才鬆開了唇。
然後猛地一把將他推開,看清眼前的人之後,唇角不禁勾起了一個冷笑,
“呦,楚司令欲求不滿了,別逮著誰就亂發情!”
說著往後一退,就想離開,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抵在門上,琥珀色的鳳眸,燃起一團熾熱的火焰,幾乎將邢涼月燃燒,她微微有些失神。
正愣神著,男人低頭又吻住了她,沒有一絲言語,這個吻來的凶猛,一下一下跟啃噬一樣,讓邢涼月感覺到了輕微的刺痛,她心中一惱,又張口去咬,可是口中淡淡的血腥,竟讓她有些胸悶,這時,男人突然鬆開了她的唇,冷酷的眉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眸中的深意,讓邢涼月有些心慌,為了掩飾這份心慌,她故作隨意的勾起唇角,嘲諷道,
“吻了多少女人,這麼騷!”
男人眸色一寒,卡著她的下巴,粗魯的爆了句粗口,
“老子這輩子隻睡過你一個!”
邢涼月頓時瞠目結舌,男人很少說髒話,也不喜歡她說,而現在的他,跟四年前真的是差了很多,他的眼神比四年前看起來更讓人膽戰心驚,渾身散發的氣質也比之前更為強勢,可是她沒想到說出的話竟是這般粗魯。
“楚司令,您可真是說笑了,咱倆充其量也不過是露水姻緣,說重了,就讓人懷疑了,我還有事,就不在這兒陪您了。”
邢涼月淡笑著推拒著,並沒有深想他話中的意思。
男人對她的抗拒,非常不滿,箍著她的腰沉聲道,
“走了四年,你還想跑到哪裏去?”
邢涼月一顫,四年前的過往一幕幕回想在腦海中,臉色也一寸寸冷靜了下來。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沒簽字,一輩子你都休想離婚!”
男人怒極,又是這句話,離婚,休想,這輩子,下輩子都休想!
“嗬——”
邢涼月冷笑一聲,
“四年了,你還真是一點沒變,永遠這麼霸道!”
男人抿著唇,隱忍著心中的怒氣,霸道?如果他真的夠霸道,四年前能讓她離開?如果真的夠霸道,怎麼會隱忍四年,隻為讓她放開心結。可這該死的女人,才真是四年都沒有長進,一如既往的死腦筋!
“跟我回家!”
男人不再多費口舌,人現在既然已經回來了,他就有足夠的時間困她一輩子。
邢涼月掙了一下,冷著臉不再跟他兜圈子,
“楚桀,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搞清楚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