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趕緊找找什麼東西丟了!”
鄭原把自己背包扒拉一圈,衣服、資料、現金啥的都在,說明這個怪人不是求財,應該是尋找某種東西。
他腦子轉了一圈,把自己脖子裏的金匣圓符拿出來:
“我什麼東西都沒少,這家夥要找的東西不在我行禮包,我怕有人打它主意,我把它掛在我項鏈裏了。”
“應該是塔蠟山那一夥兒人。”
“貢布、格勒,我們去追,你們倆就留在這兒看著我們的東西,免得再被盜了。”
鄭原帶著格勒、貢布把情況給大堂一說,他們很快調出怪人出走的方向,三個人以最快速度沿著怪人的方向追過去。
“別跑……你有膽量扒我的包,怎麼那麼沒種。”
怪人逃跑的身手矯健輕快,很明顯練過武術!
勾拳抬膝、踢腳掃腿、神龍吐玉、翻連車捶、黑虎抖尾、格臂擊腦、騰身擺蹋……他跟格勒貢布三個人打得難舍難分、拳拳到肉,兩個人臉上很快掛了彩!
鄭原自歎自己三腳貓的功夫,還不夠挨打的份兒!
這怪人打得正歡,見酒店經理帶著一隊保安也跑過來,怕人多吃虧,虛晃一槍閃入低矮街道。
這怪人嗖一聲躥進連車都開不進去的巷子,貢布揉著心口和後背,把腰間三把彎刀遞給鄭原和格勒:
“小心點兒,萬一他狗急跳牆就麻煩了,你們拿著防身。”
鄭原悄悄走在巷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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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街區是待改造的棚戶區,到處都是已經搬走廢棄的院落。
狹小的走廊堆著很多破爛的自行車、晾衣架、水壺、舊門框、還有磚頭和石碓,抬頭看二三層樓還搭著遮陽棚和晾衣架,被單朝下滴水,走起來並不平攤。
他屏息凝神眼觀六路,不斷尋找怪人的蹤跡,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怪人好像懂得瞬間消失,眼前除了廢棄建築,沒有一丁點怪人的信息。
“鄭原,小心你後麵。”
鄭原聽到貢布在身後急切叫喊,意識到身後有東西,腰身一閃立馬蹲下。
說時遲那時快,咣當一聲,破瓦片在牆上砸得粉碎,怪人見撲了個空,隨手拿起棍棒朝他砸過來。
他看到眼前包地十分嚴實的怪人,反手抄起身邊破窗柩抵擋棍棒,嘩啦一聲窗柩被敲成兩截兒,鄭原震得差點踉蹌倒地。
怪人趁他匍匐倒地,雙手握著棍棒,死命勒著鄭原腦袋,勒得他頭昏腦漲,太陽穴青筋都凸出來了。
他恍惚間,看見半幹水泥插著鋼筋樁子,反手抽出半截粗鋼筋,猛力狠狠朝頭頂捅過去。
噗嗤一聲,黏糊糊的血滴子順著他頭頂往下流!
“啊啊啊啊啊~~~~”
這怪人吃痛,鬆開棍棒想往旁邊逃走,格勒和貢布已經跑到巷子口堵在身前。
鄭原拿著鋼筋敲著牆麵,堵住另外一個缺口。
此刻,這怪人已經被三個人圍住,他左手捂著自己眼珠子,右眼咕嚕亂轉,狗急了也跳牆,眼看眾人把他包圍了,從懷裏踏出一把匕首。
“格勒小心!”
話音未落,黑衣人已經朝著格勒刺過去,貢布眼疾手快,掏出馬鞭朝怪人腿腳一甩,啪啦一聲把他絆倒在地,匕首被慣性甩出手腕。
三個人趁機趴在這黑衣人身上,牢牢用馬鞭把他給捆起來:“你跑啊,你還跑啊,再敢跑戳瞎你另一隻眼,我看你有幾隻眼能讓人戳。”
“哢噠……啊啊啊啊~~~~~”
貢布不解氣,朝怪人膝蓋狠狠一跪,隻聽的哢噠一聲,膝蓋肯定碎了,他終於報了自己被踹胸口的仇!
他把怪人捆起來後,押著這怪人往棚戶街道外走,三個人問了怪人一路,他什麼都不說,除了嗚嗚就是嗯嗯。
“你不說沒關係,等一會兒總有人能審出東西,你到時候可別哭。”
鄭原、格勒、貢布一瘸一拐牽著馬鞭往前前走,怪人路過街巷主路裏的下水道,忽然掙脫眾人的手跑過去。
三個人對突然的情況始料未及,再想追已經來不及了,怪人一瘸一拐跑到下水道口,在眾目睽睽下化為一灘黑色液體,嘩啦一聲消失了。
“臥槽……這是什麼東西,居然能鑽進下水道。”
一個大活人在眼皮子地下不見了,三個人揉揉眼睛跑到下水道口:
生鏽的柵欄上殘留著黏糊糊的黑色液體,繩鞭就落在水道口上的柵欄上,也是黏糊糊沾了一片。
鄭原忽然想起以前的情況,他在觀陀村森林碰到的地洞怪藤也會液化,他腹誹這些鬼玩意兒都挺喜歡從地下偷襲人。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東西沒被拿走就好,得虧了這些怪人,要不然我還不知道圓符那麼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