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靚女香肩披露、耳鬢廝磨,在鋼管上扭動身體,一舉一動都清輕佻嫵媚。英俊男模在舞池勁歌熱舞、偉岸精壯的身材像古希臘雕塑般引人側目。
一些富商左擁右抱佳人,走近桌球桌大展拳腳,時不時會見到原地調情的俊男靚女,一時間船艙大廳活色生香、火辣熱鬧之極!
鄭原以前一直都專注於學業,畢業了後又忙著找父親失蹤的線索,還真沒多少時間留給感情。
但說到底他也是才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看著這麼火熱撩人的畫麵,躁得他鼻息間全是熱氣,熱流往身體的某處湧去。
他迫切需要去降降溫,壓下心裏的躁動:“走吧,我們去四樓的觀景露台看看!”
鄭原語畢,像是逃難般帶著元迦曼走上電梯,來到位於四樓的觀景露台。
這是一座探出艙樓幾十米的全鋼結構露台,麵積接近千平,露台欄杆砌起精致花壇,裏麵栽種著很多名貴景觀樹和花叢灌木。
此時已近黃昏,夜燈在雕塑噴泉池亮起燈環,照得噴泉氤氳出五光十色的流光。
他們倆走在木質地板上,隨時都有穿著禮服的男男女女來往聊天。
他看向遊泳池邊坐著的比基尼靚女,剛壓下的躁動又活躍起來。
鄭原趕緊把身體靠在玻璃欄杆外,借著冰冷的海風為自己降溫。
元迦曼看著借著欄杆上的燈看著鄭原的臉,他好像喝了假酒,臉麵緋紅:“你臉色怎麼那麼紅啊?”
“啊……沒什麼,大廳裏太熱了,我出來透透氣。”
鄭原吹著冰冷海風,身體裏那股躁動不安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他靜下來後,馬上就意識到船艙出了大問題。
他回憶起剛才一走進船艙,立馬就聞到一股很清新的香味兒 ,這香味兒吸進鼻孔後,整個人的身體都開始變得熱乎,腦子暈暈乎乎,總想著做那檔子事兒。
“我猜測,船艙裏的新風係統被人動了手腳,可以讓人迷失心性,剛才,你有沒有感覺身體很熱?”
元迦曼被鄭原這麼一說,點點頭:“是有一點,我以為是船艙裏人太多了,密不透風給悶的。”
“連你這種苦行僧都躁動了,可見船艙裏的新風係統的確有問題!”
鄭原聽到元迦曼說他是苦行僧,頭上冒出黑線:“什麼叫連我這種苦行僧也躁動了,我這是專注於科學和探索。”
元迦曼看鄭原一臉窘迫,一臉樂意不再逗他:
“算了,算了,我也不逗你了,那你想好怎麼應對了嗎,等一會兒我們肯定要進去船艙,你總不能一直憋氣吧。”
他們倆正準備繼續說話,樓下甲板傳出吵鬧:“抓住他,給我抓住他,別讓這個臥底跑了!”
鄭原雖站在露台上,甲板黑衣保鏢說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他聽到“臥底”兩個字,心裏咯噔一下。
還沒等他開始慌張,隻見一群黑衣人拖著兩個人走到甲板,嘩啦一聲把他們砸到地麵。
他們被捆著手腳塞住嘴巴,像蛆蟲似的在甲板哀嚎,鄭原認得他們,這對富商夫婦就坐他旁邊!
此時洋牧師推開黑衣保鏢,漸漸走到甲板上,一記窩心腳把男人給踹得躺地上大喘氣。
“大家看好了,這是我找到的叛徒,我說他們怎麼進了船艙就回自己房間了,原來是為了臥底。”
洋牧師已經脫下傳教服,換上純黑色的西裝。
他眼神示意,黑衣保鏢在被困住的人身上不斷摸索,從他們的衣服裏取出一個黑色的圍棋狀針孔攝像頭。
隨之被搜出的還有記者證、筆記本和一台袖珍攝像機!
證據確鑿,一些教徒逐漸圍過去看著他們,對這兩個倒黴蛋兒指指點點。
鄭原和元迦曼雖然沒有在甲板,但是心都快噗通跳出嗓子眼兒了。
他明白,要是他也跟這些臥底記者一樣進了船艙,那麼他和元迦曼的身份即便不暴露,也得被懷疑。
這些記者的遭遇,其實就是給他和元迦曼提了個醒,每個船艙裏估計都有隱藏的監視設備,要不然他們不會那麼快就找到臥底。
兩個人想明白這其中的厲害,現在才逐漸回過味兒來——這一趟郵輪,可凶險得很!
“嘭……嘭~”
鄭原正在後怕,隻聽得甲板上兩聲槍響,兩個人應聲死亡。
黑衣保鏢把兩個記者的屍體舉到頭頂,走到欄杆邊麻利兒得把人撂下去!
噗通一聲,剛才還活生生的兩個人,就這樣被沉到深邃寒冷的海洋。
他們倆眼睜睜看著記者被殺害,卻什麼也做不了,這些神明會的神職員全是一些打手和無賴,隻要他們表現出一絲同情,他們倆很容易就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