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原住民的神明就叫薩瑪神,傳聞薩瑪神可以讓他們變得更加強壯,有些人甚至還會獲得神力,那天坑下的薩瑪神石就是他們的聖物!”
鄭原回想起天坑發現的洞窟,洞裏的確有人類生存的痕跡,他趕緊把這個情況說出來:
“我去過那些天坑,裏麵的確有人生活的痕跡,但洞窟裏雜草叢生,已經荒廢很久了。”
“我根本沒碰到任何原住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他說完,梁侃在眾人麵前打了一個響指:“這就是我要告訴你們的事情,吉克·蓬巴杜代替哈洛買完島嶼後,原住民在其後的半年時間全部消失。”
梁侃說完,表情一陣惋惜,她語氣略微低沉又說道:“我猜測,應該是神明會把島上的原住民給殺了!”
她隨即拿出一張舊報紙,擺在茶幾上:“這報紙上的照片拍攝於1860年,這個穿燕尾禮服、戴著黑禮帽的人是商船船長,他身邊穿著鳥羽藤條衣的人,就是曼恩島原住民!”
鄭原看向報紙,18世紀的粗糙報紙極富質感,一股濃濃油墨味兒撲麵而來!
他看向報紙中刊載的照片,照片中的原住民故意剃掉頭發,將各種顏料塗抹到臉上,形成一種獨特的圖騰刺青。
這位男性原住民身體覆蓋一層類似漁網狀的衣服,領口綴滿羽毛,剛好跟頭上的羽毛冠形成呼應。
他望著這原住民的形象,感覺在哪裏見過,他想起前幾次的黑衣怪人,他們共同的特征好像就是光頭,皮膚慘白有粘液。
他想到這裏,猛地警醒:“難道原住民已經全被祖先之眼改造成了某種怪物!”
“不管怎麼說,都有可能!”
梁侃說完,眾人突然感覺到一股冷氣襲來,他們趕緊裹緊衣服。
鄭原看向牆壁,落地窗的窗戶已經開始往客廳灌冷風,他和梁侃核對完彼此的線索細節,帶著同伴回到房間。
輾轉三天,皇家費列號踏浪前行,在洪亮高亢的嗚嗚船鳴裏駛進紐城港。
鄭原和同伴已經收拾好東西站在甲板上,輪船駛入曼赫敦島後,眾人眼前赫然出現全世界有名的自由女神像!
她筆直的右手高高舉起代表自由的火炬,左手用胳膊托著《宣言》,遠遠看過去,她把腳下的手銬、腳鐐以及鎖鏈踩得稀碎,向所有看到她的人,展示出掙脫枷鎖的勇敢風姿。
鄭原明白,這座雕像的象征意義要大過實際用途,要是有人真信這裏是天堂,那才是真的被忽悠瘸了!
在黴國千萬萬公裏的疆域上,自由有、金錢有、名利有、香車美女也有,但這些都跟普通人沒什麼關係。
大部分來這裏的尋夢的異鄉人,最終會麵臨多數族裔對弱勢族裔的爾虞我詐、弱肉強食和壓迫戕害。
鄭原望著女神像發呆時,輪船已經越過哈頓遜河,逐漸遠離女神像,遠處朦朦朧朧的城市逐漸變得清晰:
紐城是黴國東南海岸數一數二的國際大都市,這座從1900年就建設地非常恢弘繁榮的都市,在現代摩天大廈的加持下,不斷煥發新的生機!
鄭原低頭看了一眼手表,暗自嘟囔道:“梁侃不是說跟我們在甲板彙合嗎,怎麼現在還沒出來。”
李胖子聽見這話,滿臉寫著他懂了,趕緊走過去摟住他脖子,一臉猥瑣說道:
“你不對勁兒啊,才和梁大小姐認識幾天了就日思夜想,一會兒不見人家,就沒完沒了看表。”
元迦曼聽胖子說完,似笑非笑看著鄭原。
他深吸一口氣,趕緊反擊回去:“滾犢子,路易斯跟我算是沾親帶故,那梁侃也算是我親戚。一路上有個照應都能被你說得那麼猥瑣,你丫吃豬下水長大的吧!”
“我覺著,老鄭你要是真喜歡人家,就是去追一把也沒事兒。”
胖子見鄭原不答話,反而更來勁兒了:“我尋思著,你要真把梁大小姐搞到手,那你和你小舅舅可就成平輩了,以後你管他叫姐夫,他管你叫外甥,你倆各論各的。”
聽完這些話,格勒、貢布不斷咳嗽,要是鄭原不再現場,他們肯定就笑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
元迦曼可沒有那麼多規矩,當場在甲板笑出鵝叫。
這笑聲徹底把鄭原緊繃的神經整破防了,他撂下背包,追著胖子要揍他。
李凱門跑不過他,趕緊蹲在地上求饒:“別啊,鄭爺,您可千萬別給我破相了,算我錯了,是我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
“你們在鬧什麼呢!”
鄭原正想揍他,梁侃提著一個小皮箱從樓梯下來。
胖子趁著鄭原鬆手,趕緊站起來拉過梁侃:“我們啊,在商量你要是跟了老鄭,怎麼論你和你哥的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