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淚的同時,候斐不得不打起精神,帶著十二萬分的警惕應付齊秦。
畢竟,這位正經說來,還是自己頂頭上司的年輕人,可不像路慕林沈曼那麼容易應付。
沈曼路慕林雖然身份顯赫,卻沒有實權,而這位爺,手裏卻捏著他和所長王真的豁免權。
“這事兒吧,齊副局長就得問所長本人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個中緣由。”
候斐訕訕一笑,很是幹脆的回道,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齊秦何嚐看不懂他的小心思,隻是秉承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接下來的交談中,他倒是沒在刁難這位處事圓滑的副所長。
隻是暗自在心裏打算,接下來就以這個刑偵所長王真,作為開展調查的第一步!
順便,他也想會一會膽敢欺辱沈家女孩的幾個混混。
沒別的想法,隻是單純想為沈曼出口惡氣罷了。
想起女孩柔美嬌俏的臉,齊秦平靜如死水的心,竟起了圈圈漣漪。
候斐說沈曼的遭遇不宜外泄,可他私心裏,卻無比期待鄒家人沈家人知道這事兒後的態度......
那個女孩子,時隔多日,突然到刑偵所詢問幾個混混的下落,想來,大概是他之前的謀算,開始發揮作用了吧?
想到這裏,齊秦素來沉穩冷靜的心,竟躁動起來
他迫切的想見沈曼一麵,他想驗證事情是不是如同自己推想的那麼發展。
最重要的是,他想知道沈曼此時是什麼樣的心境。
是否已經足夠脆弱,脆弱到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趁虛而入的地步?!
她是他心頭的白月光朱砂痣,是他年少時期遙不可及的一場夢。
是他隻身在異國他鄉的午夜,翻來覆去輾轉反側的執念和憾然。
當終於有了美夢成真的機會,他無論如何也不願錯過!
……
沈曼在翻來覆去依舊難以入眠後,索性起身穿了長衣長褲,叫醒了睡夢的小陳,讓他開車將她送到了夜色酒吧。
鄒晴晴今天在學校鬧了那麼一出,簡直是丟盡了臉麵,以她睚眥必報的脾性,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舉動報複自己,因此,沈曼決定給自己找幾個保鏢。
隻是無論是她還是原主,對偌大的S市都知之甚少。
所以再三考慮後,沈曼決定向夜色酒吧的汪時春汪經理求助。
無論是十三香高級會所,還是整改後的夜色酒吧,來往的都是九流三教的人。
汪時春長期和這些人打交道,想來一定見多識廣,讓他舉薦一家信得過的保鏢公司,應當沒有問題。
不得不說,沈曼當真是找對了人。
當汪時春聽她說完來意後,隻是略微思索,便信心滿滿的包攬下找保鏢的事情。
“大小姐,不瞞你說,我有一個遠方表哥從事的剛好就是這一行,他是退伍戰士,無論是人品還是工作能力,都信得過的。”
“大小姐不著急的話,我明天就到他公司和他詳談,把事情敲定下來。”
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淚的同時,候斐不得不打起精神,帶著十二萬分的警惕應付齊秦。
畢竟,這位正經說來,還是自己頂頭上司的年輕人,可不像路慕林沈曼那麼容易應付。
沈曼路慕林雖然身份顯赫,卻沒有實權,而這位爺,手裏卻捏著他和所長王真的豁免權。
“這事兒吧,齊副局長就得問所長本人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個中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