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何守璨氣鼓鼓的摔門而出,辦公室隻剩下沈曼和他兩個人,韓弑才正眼看向沈曼。
因為之前何守璨口無遮攔,當著韓弑的麵兒,汙蔑韓弑是她包養小情人什麼的,這會兒屋裏隻剩下她和韓弑兩人,沈曼便覺得尷尬起來。
再加上韓弑昨晚的曖昧態度,沈曼在少年的靜靜注視下,更有些坐立不安。
“那個韓弑,你先找把椅子坐一會兒,我先看下報紙上這段英語段落。”
口中說著話,沈曼一雙眼睛卻緊盯著報紙,甚至沒敢韓弑對視一下。
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可不知道為什麼,麵對這樣的韓弑,麵對這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情況,沈曼就莫名的羞燥。
輕輕“恩”了一聲,見沈曼沒給出反應,韓弑便隨便找了把椅子,坐在了沈曼身旁。
女人今天沒有披頭散發,而是將頭發兩側挽在腦後,紮上了一個白色綢緞做的蝴蝶結發圈。
她的容貌本就清麗賢淑,是那種宜家宜室的女人,這個發型襯得她越發的優雅恬淡。
隻是這麼看著,便叫人心下放鬆,對她信任倍增。
這大概是沈曼的獨特魅力所在……
輕描淡寫的掃了眼女人的側顏,在她紅通通的耳朵尖兒上停留了半秒,韓弑冷著臉,神情淡淡的收回了視線。
心裏卻湧出一絲酸酸澀澀,又甜甜蜜蜜的複雜感覺。
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前世人生都不曾體會過。
所以,他便強迫自己,忽略掉心底的那一撮微不足道的陌生感覺,專注於分析現狀。
沈曼的耳朵紅了,似乎是在何守璨離開後辦公室,隻剩下他和她兩個人的時候才突然變紅的。
這就說明,眼前這個神情正經,麵色如常的女人,她害羞了?!
是害羞了吧……
漫不經心的扇動著纖長的眼睫毛,韓弑在心裏沉吟著。
隨著沈曼的耳朵從耳朵尖變紅,直至整個耳朵,甚至白玉一般的麵頰,都爬上一抹紅霞時。
韓弑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翹了翹,露出一個得逞和勢在必得的淺淡笑容。
......
“韓弑,我看了下這段英語,句子裏的所有單詞我們都教過。”
“所以,我不明白,你的對此的疑問是……”
指著報紙一角的英語片段,沈曼滿臉疑惑的看向韓弑。
少年神情鎮定,麵色清冷。
他的視線和沈曼的目光一觸即離,仿佛還有些不太適應一般,微微皺了皺黛眉,抿了抿薄唇,輕輕偏了偏頭。
幾秒後,他又像是意識到什麼,突然看向沈曼。
一雙寒霜般的清眸朝陽初露,折射出點點暖洋洋的微光,就這麼不閃不避,無比自然,又足夠強勢的撞上沈曼的視線。
“沈老師,我想請你給我讀一遍。”
“然後,翻譯一下。”
頓了頓,韓弑才說出他的第二個請求。
他似乎不曾用這種夾雜著請求意味的語氣說過話,因此說話時,他臉上還閃過顯而易見的不自然。
然而在沈曼眼裏,這隻是少年自卑的一種表現。
直到何守璨氣鼓鼓的摔門而出,辦公室隻剩下沈曼和他兩個人,韓弑才正眼看向沈曼。
因為之前何守璨口無遮攔,當著韓弑的麵兒,汙蔑韓弑是她包養小情人什麼的,這會兒屋裏隻剩下她和韓弑兩人,沈曼便覺得尷尬起來。
再加上韓弑昨晚的曖昧態度,沈曼在少年的靜靜注視下,更有些坐立不安。
“那個韓弑,你先找把椅子坐一會兒,我先看下報紙上這段英語段落。”
口中說著話,沈曼一雙眼睛卻緊盯著報紙,甚至沒敢韓弑對視一下。
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可不知道為什麼,麵對這樣的韓弑,麵對這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情況,沈曼就莫名的羞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