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你居然敢頂風作案,布置狙擊手?!”
到底是小命要緊,擔心徐毅一個不高興,便下令狙擊手射殺他。
阿晨雖對徐毅此舉很是氣惱,卻還是死死壓抑著怒氣,低聲怒喝道。
他就不明白了!到底出了特麼的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值得維安堂對他動真格的?!
“我們維安堂和你們南門,本就相安無事。”
“你血滴子雖然坑過我們幾次,不過我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寬宏大量,並沒有和你計較。”
“隻是這一次,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護著這個罪惡滔天的賤女人!”
厲聲喝道,徐毅的目光仿佛冰箭一般,死死盯著阿晨懷裏麵色發白的鄒晴晴。
他的目光冰冷漠然,仿佛鄒晴晴已然是一具屍體。
徐毅在和南門的得力幹將血滴子對峙,沈曼卻將所有注意力放在了鄒晴晴身上。
鄒晴晴變了。
但什麼地方變了,她卻說不準,仿佛少了些任性嬌縱,多了點母性的光輝。
母性?
這個詞和鄒晴晴還真是不搭!
瞥了眼鄒晴晴略微鼓起的小腹,沈曼神情微妙的挑起了眉尖兒。
“她做了什麼得罪了你們?”
麵色沉沉的低頭看了眼鄒晴晴,阿晨心裏已然在權衡利弊,甚至於考慮其它的東西。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她隻是拿錢收買了我工地上的兩個包工頭,然後唆使他們在工地上滋事鬥毆。”
“之後混亂殺死了兩個工人,導致我手下的隧道工程因此被迫停工,可謂是損失慘重。”
“我找她,隻是想和她聊聊損失費用賠償罷了。”
沈曼順勢搭了腔,撩起眼皮冷冷的看向鄒晴晴,目光冷血而複雜。
她原以為,工地上發生的事情,幕後黑是唐瀟瀟,卻沒想到,會是她這位過氣的小姑子的手筆。
還真是厲害啊,她這招釜底抽薪,她確實備受影響,損失慘重。
恭喜她,她的目的達到了!
“沈曼你少血口噴人!”
“我幾時拿錢收買人,讓他們在你工地上鬧事兒了?!”
“凡事都講究一個證據,有本事兒,你拿出證據來啊!”
雖然因為阿晨被對方徹底壓製,鄒晴晴心裏無比緊張,但她還是咬牙堅持著否認了一切。
沈曼覺得此時的鄒晴晴,一如既往的傻乎乎。
要不是那幾個工頭在嚴刑拷打之下,依舊咬牙說鄒晴晴就是主使,她還真不敢相信這麼惡毒的法子,是她想出來的!
不過,很顯然,鄒晴晴的智商如今又呈現下線狀態。
“證據?”
“鄒晴晴,你要證據是吧?好!我滿足你這個小小的心願!”
扭頭給徐毅使了一記眼色,徐毅便揚手揮了揮。
而後,包廂的眾人便隻見沈曼身後那群黑衣男人自動分開,露出一條可容兩人經過的過道。
三名黑衣人麵無表情,提著三具血肉模糊的人形物體,走到了包廂的開闊處。
將氣息微弱,仿若死人一般的三個工頭扔在地上,黑衣人才冷著臉退開。
“你瘋了!你居然敢頂風作案,布置狙擊手?!”
到底是小命要緊,擔心徐毅一個不高興,便下令狙擊手射殺他。
阿晨雖對徐毅此舉很是氣惱,卻還是死死壓抑著怒氣,低聲怒喝道。
他就不明白了!到底出了特麼的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值得維安堂對他動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