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掛了四次電話,最後電話都打不通了的顧逸這次坐不住了,在第一次被掛電話後就給陳靖怡打了電話,知道夏洛茶是被同學請去吃飯唱k了。
從晚上開始顧逸就心神不寧,夏洛茶手機關機後這種感覺更濃烈了,他忙撥通了另外一個手機號,接通後立刻問:“你們在哪裏……”
十分鍾後,糖糖扶著夏洛茶站在某個便利店門口,一手抱著正不自在地嚷嚷熱的女人,一手拿著手機急著打電話:“哥哥,你怎麼還不過來!再晚點就要來不及了!什麼?路上遇事故堵車了?天啊!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
“好熱啊……”夏洛茶臉蛋紅撲撲的,難耐地扯開衣領,想涼快涼快。
糖糖嚇得忙將阻止她的動作,對周遭睜大眼望過來吹口哨的男人們怒斥:“看什麼看?再看我報警了!”
“凶什麼凶,是她自己想脫衣服怪我們哦?”有男人不悅地哼了聲,又看了幾眼醉糊塗了的美女戀戀不舍地走了。
夏洛茶是很想脫衣服,太難受太熱了,想去泡個冷水澡,明明現在天氣初秋,晚上很涼快,但是她就莫名其妙由內而外的發熱,薄汗滲出額頭,輕喘著道:“我是怎麼了?好難受。”
難受是正常的啊,她在剛剛喂她喝的飲料裏放東西了啊!糖糖急得嘴唇瞬間就起泡了,關鍵時刻堂哥不過來,她一個女人怎麼給夏洛茶“解藥”呢?
“怎麼辦,怎麼辦,要不咱們先去酒店裏,你衝個冷水澡吧。”糖糖沒辦法了,無論她家還是夏洛茶的家離這裏都要半個多小時甚至一小時的車程,根本來不及,隻能先在附近酒店落腳,再晚會,怕是夏洛茶真要難受得當場脫起衣服來。
好在這邊路段繁華,附近酒店好幾家,糖糖選了個最近的,攙扶著腿直打軟的夏洛茶走過去。
走到酒店門口,糖糖擦了把汗,正舒口氣要開門時,一道刺耳的刹車聲突然在身後傳來,她詫異地回頭望去,隻聽“砰”的一聲,伴隨著車門被重重甩上的聲音,一名沉著臉周身布滿寒霜的男人快步走過來。
“茶茶!”顧逸幾步奔過來,將臉紅得過分的夏洛茶扯入懷中急問,“你怎麼了?喝了多少酒臉紅成這樣?”
正難受的夏洛茶隻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涼爽的清泉中,閉著眼舒服地喟歎一聲,雙臂一伸緊緊抱住給她帶來舒爽感覺的人,在他懷裏一點不老實,一會兒蹭蹭他胸,一會兒又將發燙的臉貼在他涼爽的臉上,感歎:“好舒服啊。”
顧逸渾身僵住,驚異地低頭望著懷裏怪異到不行的女人,她這是……
“你是誰?還不快放開她!”糖糖臉色發白地尖叫出聲。
“我是她男朋友。”顧逸用很肯定的語氣說道,雙臂充滿保護及占有欲地抱緊在他懷裏扭動不停的女人,瞪著糖糖質問,“你對她做了什麼?這可不是醉酒的反應!”
“老大,我們觀察了好幾分鍾了,夏小姐很可能是被下了那種、那種藥。”從不遠處跑來兩名男人向著顧逸說道。
像是要回應他的話一樣,夏洛茶又開始扯衣領痛苦地道:“好熱。”
顧逸忙將她手固定住,森冷的目光掃向一臉忐忑不安的糖糖,對兩名手下道:“這個女人交給你們了,好好審審她是怎麼回事。”
交代完事情顧逸攔腰抱起夏洛茶快速將她放進車裏係好安全帶,看她那麼難受,他一刻也不敢耽擱,坐上車飛速駛離。
“我們老大的女人你也敢算計,找死呢。”酒店門口,其中一個男人低聲冷哼,說完就將糖糖扯向一旁停著的舊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