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茶搖了搖頭,穿好衣服後問:“你剛剛說糖糖為了賀齊給我下藥?”
“是。”顧逸點了點頭,將粥端過去遞到她麵前道,“我的人已經問出來了,她本名叫賀恬,是賀齊的堂妹,因為知道她堂哥苦追你無果便想幫他一把,昨晚她是故意接近你,先給你下了安眠藥,後又下了助性藥,現在她已經被賀齊帶走了,我沒讓人為難她,怎麼處置這個害你的女人由你決定。”
賀恬!夏洛茶想起來了,賀齊確實有個堂妹,她曾見過一次,當時賀恬才上高一,很胖的女孩子,後來再沒見到過。
怪不得昨晚見到糖糖覺得她眼熟,尤其笑時的樣子,根本不是她說的什麼像周迅,而是多年前見過一麵,賀恬以前是個胖妞,現在變得苗條又漂亮了,大家又叫她糖糖而非真名,所以夏洛茶沒有認出來。
“你認識她?”顧逸見她表情有異開口問。
“見過一次,很多前年了,昨晚我沒認出她來。”夏洛茶語氣頗有些冷淡,沒有接麵前的碗,抬腳就要離開。
顧逸擰著眉,握住她的胳膊以著溫和卻不失霸道的語氣道:“你餓了,把這碗粥喝了吧。”
夏洛茶像是觸了電似的一把推開他的手,後退幾步提防似的看著他,怒道:“我不喝!”
“不喝頭會痛,胃也會痛,乖了,想使性子吃完了再說,我熬了很久才熬好的。”顧逸像是哄不聽話的小孩子般很是無奈地道。
“我說了不喝!”話音剛落,夏洛茶的腹部就發出咕咕的叫聲,她臉刷的一下紅了。
顧逸看著尷尬與羞惱的女人,眼中快速湧過一絲笑意,哄道:“你看,都餓成這樣了,快吃吧,吃完我們談一談。”
自己都被他吃幹抹淨了,憑什麼一碗粥都給他省?夏洛茶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就變了想法,忿忿地奪過碗拿勺子喝起粥來。
“味道怎麼樣?”顧逸眼睛緊緊盯著她的臉問。
夏洛茶柳眉輕皺,她廚藝太好,做的粥同樣很好喝,喝慣了美味粥的她突然喝個毫無特色的粥時當然不會滿意。
看她的樣子就知這粥做的不行,顧逸輕歎道:“我很少做飯,廚藝比起你來差得太遠。”
算了,看在不常做飯的他親手給她做粥的份上,夏洛茶決定不說什麼,默默地喝了幾口,實在喝不下去了就將剩下多一半的粥遞給了他。
顧逸確定她不吃了後,接過碗,拿起勺子幾口就將剩下的多半碗粥喝了個一幹二淨。
夏洛茶見狀俏臉立刻發紅,氣他不知道收斂,白了他一眼起身就出了臥室。
上次來這裏還是正月時她來拿他送給她父母的茶具與茶葉,站在裝飾以冷色調為主的客廳中,夏洛茶再次感慨他的家實在是冷清。
如果她住在這裏的話會將客廳的窗簾改成米黃色,買幾個卡其色靠枕放在沙發上,這樣坐起來會很舒服,茶幾上會放兩個編的小竹籃放水果,然後牆上……呸呸,她才不會住進這裏,想這些幹什麼!
夏洛茶臉僵住,抬腳就向玄關處走,打算換好鞋就走人。
“別走。”顧逸追上來將她拉住,半摟半拖地將她帶到沙發處坐下,對瞪著他的女人道,“我有話要對你說。”
“我現在沒心情說話。”夏洛茶說完後就莫名地覺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淚就湧了上來。
顧逸見狀忙將她摟進懷裏,指腹輕觸她的眼角道:“別哭,我了解你現在的心情,隻是為妨你躲起來我還是想說,本來我很喜歡你,你也不討厭我,昨晚我們又在一起了,你就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溫暖又充滿安全感,可能是早上他剛衝過澡新換的衣服,身上有淡淡的沐浴液香味,夏洛茶被他的親熱舉動臊得臉又紅了,使勁推他,結果反到令他抱得更緊了。
“茶茶,別鬧。”顧逸摸了摸懷中女人的柔順的發絲,在她額頭上親了下道,“昨晚你被人特意算計都沒有被那女人送到賀齊手中,反而被我救下,這難道還不能說明連老天都傾向於你跟我在一起嗎?如果昨晚我沒有及時趕來,而是你與賀齊共度了一夜,那會怎麼樣?”
想到她與賀齊共度一宿的畫麵,夏洛茶猛地打了個哆嗦,俏臉發白。
顧逸看得心頭發軟,低頭在她臉上吻了下,含笑道:“你看,其實你並沒有很排斥我的,如果今早你是在除了我之外隨意一個男人的房中醒來,你會是什麼反應?”
她可能會氣瘋的吧?砍了那個人的心都有了!
夏洛茶想到此嚇了一跳,瞪大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顧逸,難道她對他真的與眾不同?
所以發現奪了她守護二十七年清白的男人是他時,隻氣憤地打了他一巴掌,然後就是若有所失的感覺剩過傷心與氣惱?
懷裏的女人看著太過誘人,溫軟的嬌軀緊緊貼在他懷中,顧逸想到昨晚他們火熱纏綿的畫麵,下腹一熱,忍不住就低下頭含住她的唇重重吸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