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沒有。”顧長澤一口氣差點背過去,被勒得開始翻白眼。
管家看不過去,忙上前將自家老爺從顧逸手中解救出來,顫著音道:“我這就給你開門。”
玻璃門是帶密碼鎖的,管家上前按下密碼又刷了下指紋後門立刻開了。
顧逸奔進去,正好看到一個胖女人捏著夏洛茶的下巴強迫她喝東西,一股邪火立刻從心底竄上來,大步上前一腳將正灌藥的女人踹倒在地。
“咳咳。”夏洛茶脖子前襟都濕了,頭發淩亂,狼狽得很。
“茶茶。”顧逸雙手發顫地摟過她輕拍她的後背害怕地問,“你有沒有不適?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不用。”夏洛茶咳嗽是被嗆的,緩過勁來後抓著顧逸的手道,“我沒喝進去,都灑我身上了,你進來得很及時。”
顧逸看夏洛茶咳得臉通紅,抖著手溫柔地將她淩亂的發絲攏了攏,然後轉頭對著躺地上哀嚎的女人又踹了一腳怒斥:“你給她灌的是什麼藥?”
森寒的視線恐怖得女人眼淚都嚇了回去,結巴著道:“是、是太太讓的,她說、說這個是喝了會讓女人不、不孕的藥。”
顧逸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再晚來一步,茶茶就被白玲那賤女人害了!
茶幾上有個盛著多半壺的水,顧逸問夏洛茶:“水是從這裏倒出來的?”
夏洛茶後怕地拍著胸口猛點頭,現在她心跳還咚咚跳得厲害,這胖女人是突然進來的,拿著裝滿透明液體的茶壺說這是太太“招待”她的,喝了能讓女人做那種事再也不用套。
胖女人手勁很大,夏洛茶下巴都被捏得通紅,好在她一直掙紮著沒有被灌進口中這種東西。
“瑞瑞,你怎麼跑出來了?”一道柔美含著輕責的聲音傳來,是白玲。
顧逸聽到這個聲音,立刻站起來,對夏洛茶道:“你跟著我。”
沒等夏洛茶開口,顧逸便拿起茶幾上的那個茶壺大步邁了出去,夏洛茶忙跟了上去。
白玲見到顧逸紅著眼走過來,心裏發怵,往顧長澤的床邊走了走,質問:“你、你要幹什麼?”
茶壺蓋被顧逸一把扔開,強有力的大手狠狠捏住白玲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另一手便將茶壺裏的加了藥的水強勢地往她嘴裏灌。
“畜牲!你、你放開你繼母!”顧長澤氣得差點摔下地去,被管家扶住了。
白玲是嬌小柔弱型女人,哪裏能掙脫得開顧逸這個被洶湧的怒火占據的男人?被灌進去好幾口,她知道這是什麼,臉色慘白一片,等顧逸鬆開她時,她渾身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癱倒在地。
“媽媽。”小男孩哭著跑過去抱住白玲,忿忿地瞪向顧逸,隻是在看到對方狠戾的表情時嚇得將頭埋進母親懷裏。
“太太!”管家拉著掙紮著要下地的顧長澤,想去扶起白玲都不行。
至於那名剛進來的律師,則明哲保身地退到一旁不打算管閑事。
屋內沒有其他人了,胖女人被顧逸踹得躺在地上起不來,而之前看守夏洛茶的短發女人被白玲支開了。
“你這個畜牲!”顧長澤大喘著氣,罵完顧逸後愛憐地看著魂不守舍的妻子,“阿玲,你沒事吧?”
顧逸將身體還在發冷的夏洛茶摟進懷裏,冷冷地看著顧長澤:“你的女人下黑手讓人暗中灌藥給茶茶,我如果不以牙還牙為我的女人出氣枉為男人!”
夏洛茶擔驚受怕了半天,此時依偎在顧逸懷裏,聽著他說出這樣的話,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襲卷而來,感動得緊緊摟住他的腰不放手。
“疼……”這時,癱坐在地上的白玲皺起眉捂住肚子□□起來。
“媽媽流血了!”瑞瑞驚呼。
眾人都望過去,隻見白玲腿間有血流出,順著白色的褲子逐漸向下漫延。
除了還小的瑞瑞,在場中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因生病已經有近兩年沒跟白玲同房過的顧長澤見狀一口氣沒喘上來,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