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忘了自己的臉是有多麼的猙獰!其實這樣很好,至少不會悲觀不會抑鬱。
丫鬟是南容的親衛,她名叫如秋,她還是很客氣的說:“奴婢奉王爺指示,還請姑娘不要為難。姑娘若是再不走,王爺就真會回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南容已經行至了她們背後,而正在這個時候子桑也剛好回來瞧見了他。她是高興的,高興的都笑咧了嘴,可是她的這副麵容是真的不適合笑,更何況是在一個根本不愛她甚至不喜她的男子麵前。
“如秋!”南容極其不悅的說:“自己去領罰。”
如秋一點都未埋怨應了一聲後便下去領罰了。子桑看著走遠的如秋更是一臉的高興,她開心的說:“十一爺雖然那奴婢對主子不敬但也沒嚴重的責罰呀~”
南容扯開一抹笑容說:“你回屋吧。”
“我不累。”
南容的笑容凝固了,他撥開她的手說:“如冬!”
一陣風聲傳來如冬已經出現在他們麵前,南容冷漠的說:“看好這個女人,若是再像如秋那般縱容她,你的責罰會是如秋的三倍。”
突然子桑明白了,開心的麵容也僵了下來,或許她知道了自己方才的自作多情,也知道了麵前的男人是多麼的無情!她以為麵前的他還是小時的他,可是早已不是了。
如冬森然的盯了一眼子桑對南容說:“王爺請放心,隻要讓她乖乖聽話什麼方法都行麼?”
南容隨意一答說:“隨你。”
“是!王爺……”
子桑張合著嘴,看著負著手漸漸走向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她的心裏……她的腦海裏……苦!無盡的苦!她們長得一模一樣,為何他唯獨對那個女人好?她們之間有什麼不同嗎?她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唯一知道的是,是前方那個喝茶的女人奪走了她的一切!她突然緊緊的捏著袖中的發簪,他並沒把那發簪拿回來,這個發簪……
亭子裏正喝著茶看著魚池的上官感覺到了某個人的靠近,她特意用餘光去看了看子桑的位置,那個位置已經沒有人在了,看來她已經走了。上官放下茶杯站了起來,看著笑如春風的男子,她撲過去融入了他的懷中。他也摟住她的細腰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在如春和如夏的眼前將她抱了起來一路走向寢殿。
幾日未碰她,有些想念她的身子,想要細細的去吃。自從到了閑王府,他忙著整理留下來的爛事兒偶爾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處理。待這些處理完了他就徹底的清閑了,他的王妃也很乖巧,每次等他回來,給他想要的擁抱,給他想要的一切,無比的配合。他還嚐過她親手做的羹湯,她也會親手為他洗衣。賢妻……他覺得這樣的日子很舒服……
他將她脫得隻剩了肚兜,她將腿夾得很緊,逗他說:“愛不愛我?”
他一邊解開她的肚兜一邊說:“最愛你。”
她噌笑著翻身壓住了他有些粗魯的解開了他的衣裳說:“讓我來伺候你吧。”
“你會累著。”
“無事,自己的夫君嘛~”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任由她笨拙的折騰自己。衣衫落盡她竟是低頭含住了他的胸!他哈哈一笑覺得有些癢,而更癢的還在後麵,她用靈舌逗著他的胸,在他快癢得受不了有些異樣的感覺之時竟然是鬆口了!他瞬間有一種失落感,但隨著她的親吻攀上他的鎖骨他的脖子甚至是他的耳背……他不禁低沉的罵道——
“你這個故意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