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漂亮的地方,結果到頭來處理手頭的事物一直沒時間,而有時間的時候她卻不見了……
“榆林,榆林!”他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喊著,待榆林出現後他緩緩的說:“把……把那副畫給本王拿來。”
“哪幅?”榆林問。
南容模模糊糊的說:“女人啊。”
說到這個榆林就明白了,因為王爺隻畫了一副有人物的畫。榆林連忙領命前去取畫,這取畫的過程之中南容就一直躺在地上。冬至的天很冷,地上又潮濕,而那些下人又不敢前去勸阻他結果就任由他躺在了地上,隻有冷,才能冷麻木全身!南容閉著雙眼準備睡一覺時突然一個人出現,一把將他扶了起來,並且抱著他一路回了屋子。自從大病好了之後再也沒被人抱過了,這個熟悉的懷抱……是他回來了。
“王爺為何要作踐自己。”
“回來了啊,真好。”
“屬下已經將叛徒一一抹殺,隻是……”
南容罷了罷手說:“你隨便。”
“可是此人……”來人歎了口氣說:“北門要怎麼處理?”
“北門……”南容終於是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的人問:“這不可能。”
“王爺曾經說過,所有的人在身邊都是忠臣的,可他們依舊是細作等待最後的時機背叛你!而北門便是……”來人捏緊了拳頭,“最初屬下也不信。”
“除了他還有誰叛變了。”南容倚靠在床邊說。
“當初死去的秋天是皇後的人,已經被子桑姑娘抹殺。”來人又道:“其餘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人,而現在北門也是皇後的人。”
很久未聽見秋天的名字了,一提到秋天這個名字南容便想起上官為了活著妥協的留在鎮王府並且助他揪出了細作秋天。那時他就覺得上官深深的吸引了他,而他也非常的配合時常和她唱雙簧呢。最讓他痛心的是北門,原來北門早就不是自己的人了……當初北門、西門、南門、東門都是看護王府外圍的人,不允許任何身份不明的人出入,看來……當初的事情不止秋天有份啊。原來秋天與北門一起在監視著他,指不定那些年不知有多少想害他的人進出過他的府邸。
“他……有沒吐出什麼?”
“北門隻說了幾日前一個叫蕭姑娘的……他說,是他讓皇上發現蕭姑娘的。”來人回想著繼續說:“皇上與皇後返程回來正好出現在廢園也是他通風報信。”
“冬天……”南容喊出了好久未叫的名字,說:“在皇後身邊辛苦你了。”
“不幸苦!一切為了王爺。”冬天說:“北門還說了一個重要的人。”
南容不說話等著冬天的下文,冬天抿唇說:“他說是王妃娘娘指使他幹的。”
“幹什麼?通知皇上等人趕來廢園?”
“是。”
南容蹙著眉頭,既然北門是皇後的人又為何聽王妃的指使?當時的王妃是子桑不錯,難道北門有別的意圖?南容不願繼續深想,事情都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知道他們的陰謀又能怎樣?現在與他有什麼關係?他閉上雙眼沉了口氣說——
“把北門綁去武場,本王要親自砍了他。”
南容說得雲淡風輕,但是冬天知道,一直以來深信的下屬竟然是別的派來的細作,那感受是真的很難過!就連他也難過,這麼久的兄弟竟然是皇後的人!
“屬下前夫在皇後身邊得知了很多事情。”冬天稟報說。
南容卻不耐煩的揮揮手說:“已經與我沒關係了,就把那些事情爛在肚子裏吧。”